“那河里的水是真的黑的,我们赤脚走的,铁锤不让我们用火折子,我们四人的手电筒也就用一把,我们四人淌黑河的时候,脚上到处都是黑泡,又麻又痒,我们忍不住想抓,铁锤让我们忍着,要不然就是死,很快过了河,那感觉倒现在我还……”
“这是黑麻虫?已经绝迹了吧!”摄影师诧异的看着程倩倩:“铁锤也说是黑麻虫,我以为他是胡诌的,没想到是真的啊!我们几人上了岸,铁锤就在岸边找了种白花,把汁液挤在脚上,一晚上才好。说来可笑,我们转了那边久,连个小墓都没看到,就看到几个边室,后面的路也是跟着铁锤走出去,铁锤说这个墓是按八卦阵型排的,以八卦为主,幻阵为辅,若是进入了主阵出来的可能性都极小,除非遇到那种特别精通的。”
“你在编故事吧?”警察满脸不相信的看着他。
“爱信不信,我们当时也觉得铁锤在夸大其词,等我们出来,我们在那里面已经呆了整整七天了,包里的东西也耗尽了。我们按约定的,在原地等他们,直到十天后才等到另一批人,已经瘦的跟脱了水一般,这次回来了八人,二天后又回来了六人,最后还剩下九人,最后的半个月很是煎熬,有些人现实还有工作已经走了,最后只剩下几个等着,总算半个月后,他们走了出来,不过少了老大和二个女的,只回来了六人,这种情况我们也不敢多问,墓里有危险也是很寻常的,我们各自回了家,从那以后群里再也没见过铁锤,老大死后,我们也再也没组织过这种,最多就是几个关系好的登登山,私下联系一下。”
程倩倩看着他:“那照你这么说,他们在墓里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摄影师笑了笑:“这些都是个人的秘密,根本没法聊。”
“那最后六人,还剩下两个分别是谁?”
摄影师皱了皱眉头:“虎子和射手,虎子最早以前是黑涩会老大,射手是最瘦的那个男人,不过他得射术很不错。”
接下来就是重点排查他们二位,这些人讲话都是带着技巧的,他们可以说事,但是绝对不会跟你说我拿到了宝贝,盘问出大致的位置,当地警方就会通知山西那边的警察,把这个墓地保护起来,这些人虽然说是盗墓,但是他们不会承认自己拿了东西,这些东西肯定都是现金交易,基本查不到什么。
虎子跟射手只讲了个大概,之后这些人只能都放了,很快虎子便出事了,虎子有几家自己的酒吧和赌档,那天在赌档转了一圈,就去了自己楼上的包间,包间嘛!大家懂得,找了酒吧小姐翻云覆雨了一番,第二天他小弟叫他时已笑着死了。
因为这事最近多了,他小弟直接报警了。
这个排查起来难度特别巨大,当天酒吧小姐之后又去接待了其他客人,所以她是有不在场证明的,陈康给出的报告他死的时间是后半夜的3点到早上的6点。
这个时候的酒吧还没有摄像头,酒吧一般到了3点人也变少了,问了几人都没看到有人上楼,倒是有个清扫的阿姨说她早上来的时候看到了个男人,戴着帽子,走的很快,还撞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