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帕拉达斯的东岸居民并不会受到饥饿的困扰,但是过往的贫苦生活已经给这些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托马斯带着他的儿子在码头上钓鱼,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是为了消遣而非为了填饱肚子而钓鱼,虽然没有必要,但给还在长身体的儿子加餐也没什么不好的。
虽然他一直在向儿子传授着他钓鱼的经验,但是他儿子明显不领情,而是一直望着右边的鱼码头,眼看儿子心不在焉,托马斯也不生气,谁让那位淑女现在给他们足够的东西吃呢?至于以后的事情,那位淑女也一定会有办法的,既然如此,小孩子贪玩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太阳已经有些大了,托马斯看了眼桶里的收获,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准备带着孩子回家休息。
等等,那是什么?托马斯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他看见远处的海面上有一张巨大的帆,帆上绣着花纹,然后出现的是另外两面风帆,但是那位淑女的三桅帆船还停在港口啊,难道是海盗?想到这,托马斯丢下手里的鱼竿,抱着他的儿子冲向在还海水里上下颠簸的长蛇号,他不顾水手的阻拦,急切地敲着门,然后被水手摁在地上,脸跟带着泥水的甲板亲密接触,当他想大声提醒船内的长官们时,面前的门开了。听完他的警告后,那位史密斯女士并没有惊慌,反而是走到甲板上远眺了一眼,又走回来,命令压着他的那个水手起身放开他,跟他说了一句话,放他下了船。
在知道这艘船上的人不是海盗后,托马斯不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惊恐,他此时恨不得多长两条腿,急切的朝着家的方向跑去,他一定要传达到那位淑女的命令——所有东岸居民,日落时分不要外出,谁敲门也不要开,否则后果自负。
托马斯不敢去深思那位淑女话里的深意,他只能带着侥幸的想,自己没干过坏事儿,只要傍晚时分不做饭,不出门就没事儿了吧。
内森有些担忧的看着跑回去的父子俩,说:“如果这两个人通风报信,那一家海盗有所警觉该怎么办?”巴德·伍德也这样看着罗宾,显然他心里有一样的想法只是不愿开口罢了。
罗宾毫不畏惧的面对太阳,随后转过身来,说:“当整座岛都在我的火焰中,他们又能往哪里逃?”内森和巴德不约而同的感觉到这位淑女的身上起了一些变化,但是具体变化在什么地方他们又说不清楚,只是感觉面前罗宾的身形神秘却又伟岸。
过了十分钟,管风琴号在马歇尔的指挥下停稳在码头上,马歇尔第一个跳下船,他身后站着整整齐齐的二十名燧发枪手,他们沉默的站直身体,凝视着眼前的淑女,金色的头发被海风吹起,蓝色的眼睛与大海呼应,轻柔的语气里却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惊惧,这时他们才理解曾经的同伴——马歇尔,为何如此敬重这位年轻的淑女。
他们依照罗宾的命令分成五队,脱下鲜红的卫兵服换上有些粗糙的短袖,在那些水手的带领下进入密林深处,巴德目送那些带着枪的士兵进入密林,他不禁有些想哭,也不知道是为了他的父母,还是为了那个救了他的老爷爷,抑或是为了支持他活下去的信念,他只知道,今晚,一切罪恶都将画上句号。
与此同时。
黑壮的女人在地上打滚撒泼,她周围站着十几个人,而她撒泼的对象则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见到老头无动于衷,那妇人只能更加卖力的撒泼,还大喊着:“我可怜的贝伦啊,你帮爸爸做完事情之后爸爸就不再管你的死活了啊!”她一直这么闹着,周围的人也劝着,但是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是不是一样不好说了。终于,安迪被眼前这个愚蠢的女人闹得实在不行,带着火气大骂道:“你这个蠢女人!我不会丢下我儿子不管的,只是要先想个办法。办法!你懂不懂?”他眼睛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诬陷,这个办法一定可以救出他的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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