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司马昶之的情况长大的。小时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司马昶之该有二十七八天才床上虚弱的度过,剩下的几天基本上是才刚刚下床,病情就又变得严重起来。
司马律玺不止是一次两次看见过司马夫人因为司马昶之的病况而担心落泪,更是不止一次两次的见到来司马府中不同的大夫。但是都这么久的时间了,所有的一切按理来说也该是要习惯了才对,但是直到今天,司马律玺若是仍旧看到府中请了大夫,他还是会担心司马昶之的情况。
毕竟他们是亲兄弟。
“兄长莫要担心。”司马律玺沉默了片刻,随即开口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之前仲怀师父给的方子,不是也很有效果吗?”
提到这个,司马昶之无奈的笑了笑,“最开始的时候倒是有些效果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药越吃反倒越没有用了。”
所以今日司马昶之虽然依旧按时服药了,却仍旧还是在晚膳的时候无法控住自己不停的咳嗽。
林玉凌听着,随即开口道:“不管是什么病,若是长时间不能够好的话,一种药吃多了,身体就会产生抗药性,从而会让人感觉到原本有用的药变得没有用。”
她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但是突然说出来这些却还是让司马律玺和司马昶之兄弟二人都愣了一下。
司马律玺看了林玉凌一眼,他本以为她不会想要说话,毕竟他们刚才不怎么对付,可眼下一瞧着林玉凌接了司马昶之的话茬,他却突然又有些不开心了。
怎么偏生就在这些事情上这么积极?不说话的话,难道会有人将她当做哑巴吗?
“还有这样的说法吗?”一片沉默当中,司马昶之先开了口,“这倒是我之前所不知道的事情了。”
“医书上有写,我也只是之前看到过。”林玉凌并不想要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于是便随口说了个理由,“之前不信的,但是现在来看,兄长很有可能就是这样的情况。”
司马昶之顿时就笑了,他看着林玉凌,“之前弟妹就帮了我一次,眼下又是帮我答疑解惑了。说起来,我还没有说之前我想要拜托弟妹的事情,不知道现在是否可以直说?”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司马昶之也总算是要说自己的事情了。
林玉凌看都没有看司马律玺一眼,只轻声笑笑,颔首道:“兄长还请直言。”
“虽然弟妹客气谦虚,但我能够瞧得出来弟妹是有本事的。”司马昶之开口就是一顿夸赞,“我这病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也请了好多大夫来,但是都没有一个结果,不知道今日可否麻烦弟妹帮忙,给我诊断一次?”
林玉凌早从司马昶之说起自己身体弱的时候就想过这件事情了,此时见着司马昶之亲自说起,她还是有一些的意外。
正当着林玉凌在犹豫该要如何选择的时候,一旁的司马律玺却先说了话,“既然兄长请求,那我们自然是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