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殷一行人吃了饭,便就派了马车送鸣安回家。
鸣安拉着车帘,没有说话,就直直地看着粟殷三人。
梦可摸了摸鸣安的脑袋:“你这次回去好生休息休息,药也要照顾你奶奶按时吃。等夫人有空了,就会带我们去接你。你等着我们便是。”
鸣安点了点头对着梦可说道:“鸣安知道了,梦可姐姐你们也回吧。鸣安在家里等你们。”
粟殷也轻声说道:“好,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走吧。”
“好的夫人。”
……
回到将军府时,华离已经在粟殷的院子里等了。
粟殷一进门,就看见了在院子里练剑的华离。
梦可刚想出声给华离行礼,就被粟殷给挥退。
初桐和梦可走后,粟殷也没说什么,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华离练剑。
其实华离早在粟殷她们还没踏进院门时就已经知道她们回来。
见自家娘子没打断自己,还叫退了丫鬟们,想着是想看自己练剑。
于是,大名鼎鼎的华离,为逗自家夫人欢心,将自己认为舞起来很帅气的剑法,也就是传说中的花拳绣腿给舞了个遍。
然后帅气收剑。
随即,粟殷很给面子的鼓了掌。
“你回来了,今日玩得可好?”
粟殷并未答话,而是眉开眼笑地看着华离。
华离疑惑:“怎么了?”
“将军,你舞剑的时候好酷。”
华离听了,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哦,是……吗?”
看起来十分平静的华离,只是那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了点点红晕,出卖了他此时有些许不好意思。
粟殷看出了华离的不好意思,便笑得更开了,小跑过去,将小手递给了华离。
“是呀,方才的将军可酷了。”
“粟粟说什么便是什么。”
华离也自然而然地上前去牵粟殷的手。
华离的手比粟殷大好多,因常年行兵打仗,手上有着军人才有的茧。
大手包裹着小手,很温暖。
晚上的时候,粟殷与华离讲了鸣安一事,说自己要去鸣安的村子。
“在哪里?有多远?”
“粟殷记不得在哪儿了,不过梦可晓得,好像是有点远。如果到那里有点晚了,我觉着就在那里歇息一天。我想着正好可以当做去玩。”
华离收紧了环着粟殷的手:“要去不止一天?那里环境好吗?我和你们一起去?”
“将军你要和我们一起去,而不是觉得太远不要我们去?”
华离直视着粟殷的眼睛:“你想去,那便去就是,只要是你想的做的事,我都不会拦着。多久去?我去调调时间。”
“将军,您不用陪粟殷的,粟殷在洛岩村都住习惯了的,也定当可以习惯鸣安那里的村子。您不用陪我,不是还有梦可和初桐她们吗?您不用担心。”
华离看着自家娘子如此为自己着想,便情动地低头吻了吻粟殷的额头。
“这样一来,我就有一天不能抱着你睡了。”
粟殷笑着推了推华离的胸膛:“这有什么,也就是一天的时间。怎么,堂堂楚国将军还离不开人了。”
华离没有马上接话,而是认真地注视着粟殷的眼睛,像是要把粟殷的模样深深记在心里。
“粟粟,你叫我怎么离得开你。”
粟殷没有防范地撞进了华离的深情,不由得一惊,好炽热。
“粟粟……”
华离满眼的深情,声音渐渐变得沙哑。
粟殷也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华离。
于是,又是脸红的一夜……
粟殷向华离讲过要去接鸣安一事后,便没有着急着去,而是歇息了五日,才准备出发。
这几日里,粟殷从梦可口中知道了鸣安住的村子叫夷辛村,听说是楚国最穷的村庄。
华离一听是这个村庄,担心得很,害怕粟殷会看到什么接受不了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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