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皇逃走的陈潇直到上了公交车心还是突突突地跳,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混乱到她上错了车都不知道。
她只是去找孟然聊案子,怎么后来演变成了...他要亲她?
幸好她反应够快,及时推开了他,要不然还真就对不起温则钊了,尽管她和他还在冷战,可毕竟没分手,越界的事她是不会做的。
再说了她也不喜欢孟然,她拿孟然当哥哥,虽不是亲兄妹但胜似亲兄妹的那种,如果方才真的被他亲到...
额...陈潇闭着眼睛甩了甩头,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甩走,这个想法让她起鸡皮疙瘩。
搭错车的陈潇没有中途换车,她偏着头靠在车窗上,一路欣赏沿街的风景,她从没专心好好欣赏过这个城市,她只是这座城市中渺小的一份子。
她看着四处林立的高楼,高楼里的万家灯火,是否是有一盏灯火是照亮她回家的路呢?
车内的空调温度有一些高,她偷偷开了一条缝隙,让微弱的冷风透过狭窄的缝隙穿进来,以至于驱散萦绕在口鼻中那燥热的空气。
结果,就是这一丝丝的冷风让她直接中了风寒,导致她第二天连爬起来刷牙洗脸的力气都没有。
头痛欲裂的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想要拨个电话给展宁,谁知道手一滑竟滑到了温则钊的名字,她眼皮胀痛的分不开也没等看真切之后再打过去,就轻点了拨打。
“喂,展队,我有点不舒服,想跟你请个病假。”陈潇说完干咳了两声,一夜没有喝水的她喉咙又干又痒,没呼吸一下就好像有小刀在鼻腔和肺里刮一样,难受至极。
话刚落音,陈潇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挂断就又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床上,全身无力像灌了铅似的,感觉头也像大了好几倍。
哎,就不应该学电影里那种坐在车里吹吹冷风,结果吹出个重感冒。
“潇潇?潇潇!”由于陈潇没挂电话,所以莫名其妙接到陈潇电话的温则钊也没敢挂电话,急切地喊着她的名字。
如果他刚没听错,陈潇是生病了,而且听声音,这丫头病得还不轻。
不行,他得去看看,感冒这事可大可小。
“哥,这是等下例会上要讲的内容,你先看一下。”徐文从门外走进来,还在低头翻着手里的文件并没有注意到温则钊已拿起大衣外套,俨然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我去趟陈潇那里?,例会的事你自己搞定。”虽然今天是他第一天复工,按道理说例会必须由他这个总裁来主持。
但主持例会哪里有照顾老婆重要,所以他毅然决然地将这个重任交给了徐文,且予以厚望的拍了拍徐文的肩,说:“你嫂子生病了,我去看看她。”
交代完,拿上车钥匙,走人。
还没愣过神来的徐文呆呆地站在原地匪夷所思地望着温则钊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不禁感叹道,对于温则钊来说,爱情的价格比公司股价和原油还要更高,老婆的事永远要比公司的事大。
快到陈潇家的时候,温则钊路过一家药店,他下车准备去买点治疗感冒的药。
当药店的店员问他得的是什么类型的感冒时,毕竟要对症下药。温则钊静了一下,说:“你这店里所有的感冒药每样都给我来一个。”
店员无语,可还是默默照做,他可真是头一次遇到要买完所有类型的感冒药的人。
幸好陈潇之前给了温则钊家里的钥匙,要不然依陈潇的个性是断然不会给他开门的,他拿出钥匙轻轻转开门进去,换了鞋子,将打包的清粥放去了厨房,再去陈潇的卧室。
陈潇房间的光线很暗,窗帘还是紧闭着的,只有微弱的光从窗帘的缝隙射进来,温则钊一进到卧室里,差点没落脚的地方。
小小的卧室里满地都是用过的卫生纸,一小团一小团分布不均地散落在地上,他弯腰拾起这些纸团,一个个丢进垃圾桶。
等仔细收拾好房间里的垃圾,洗干净了手,温则钊才来看躺在床上病着的小人。
陈潇正恹恹地躺在床上,纤长的眼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影子,她紧紧地裹着盖在身上的羽绒被,两颊毫无血色,额头上还微微渗出了汗。
陈潇睡得应该不是很踏实,温则钊见她时而蹙着眉头,时而呼吸沉重,鼻子被严重塞住的她时不时要张口嘴来呼吸。
温则钊伸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竟烫得吓人!可被烧的迷迷糊糊地陈潇嘴里一直呢喃着说冷。
这样下去可不行,万一再把人烧坏了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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