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海良回头一看,见三个女人站在不远的宝马车前。一个年老些打扮高贵的女人,正鄙夷的看着他。
区海良看了看车里的爱晓梅,见她似没注意或没听到。
听到身后那个女人,仍在提名道姓的咒骂爱晓梅:“也不知道这个姓爱的老女人,给我们家唐彭灌了什么**汤…”
区海良似有所悟。回头一个冷冷的眼神望去,让说话的女人瞬间住了口。
区海良也没搭理她们,上车后,将车子开到她们面前,狠狠的按了几下喇叭。把那三个女人惊的直往后退。
爱晓梅被区海良的动作惊动,向旁边一看。马上就惊呼出口,脸sè又惨白如纸了。区海良却利落的将车子开出停车场,向大街驶去。
问了爱晓梅家里的地址后,区海良沉默了一会。
还是开口说道:“嫁给这种有钱人家,ri子不见得好过。你刚才的样子就是因为她们吧?”
见爱晓梅闷不吭声,又带点不齿的口吻道:“你们女人对物质真的看的这么重?”
爱晓梅虽不想和他探讨这些,但也不愿意让他看低了自己。
小声的辩解道:“我不是因为他家有钱才和他交往的,当时我也不知道。”
区海良怪笑了两声:“你不会和我说,你是因为爱情吧?醒醒吧!大姐。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姑娘一样天真?”
这句话真真的戳痛了爱晓梅,她忍不住的捂着脸哭了起来。区海良竟严肃着脸,认真的开着车。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任凭爱晓梅泪雨磅礴。
等她哭够了,车子已经开到城东的主干道。
这时区海良才凉凉的说道:“中国人的婚姻都讲究门当户对。几千年下来都不曾改变,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说那些高深的,就说生活习惯,社交圈子。低阶层的人要想适应,势必得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的过程中,难免会被人轻视嗤笑。有人不以为耻,反而愈挫愈勇。麻雀慢慢的也就变成了凤凰。我看你这样子可不行,到人家里,被人轻视受气,都是轻的。郁郁终身那是显而易见的。”
爱晓梅被他说的脑海渐渐清明起来,但还是不甘心的回了一句:“我本来也没想嫁到这种豪门人家。”
区海良笑道:“那不就结了,你还哭个什么劲。你该庆幸才是,现在不正是悬崖勒马吗?”
爱晓梅被他说的笑了起来:“别人对有钱人家羡慕还都来不及,怎么到你嘴里倒似是虎窟狼窝。”
区海良朗笑道:“当然也没那么严重,只不过每个阶层的人活法不一样。记住,只要自己的ri子过的开心就行。俗话说,冷暖自知。自己的ri子自己做主,怎么喜欢就怎么过。没有必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为没有结果的感情难过,更是犯不着。”
爱晓梅擦着眼睛,嘟囔了一句:“我为逝去的爱情哭一次,也算有纪念意义。”
区海良哈哈大笑起来,连声称是。爱晓梅的心情被他的朗笑给带开了,不像适才的半死不活。和区海良有说有笑起来。
不一会功夫,就到了爱晓梅的家。平静下来的爱晓梅,真诚的请区海良下车,到家里坐坐,喝杯水再走。
区海良却推辞道:“把你哄高兴了,我也算圆满完成任务。下次再叨扰吧!我要出差了,得回家准备准备。”
说完对已经下车的爱晓梅,潇洒的挥了挥手,调转车头,就原路返回了。
爱晓梅目送区海良的车子离去,一回头,吓了一跳。她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身后了。
老太太盯着女儿问道:“这个人又是谁?怎么这些天,尽是些不同的男人来送你。这小唐不在,你多少也注意点影响。”
爱晓梅被她妈这话说的气结:“我就搭了下人家的顺风车,怎么就影响不好了。你就这样看你女儿的?”
说着气鼓鼓的进了门,背着她妈又丢下一句:“以后别再提小唐了,人家有女朋友了。”说完怕她妈啰嗦,小跑着进了屋。
老太太一听就急了,跟在女儿身后连连追问。奈何追不上女儿,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老太太在外面拍了半天门,才见女儿换好衣服来开门。
上来就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倒是说说呀!你这死孩子,想急死你妈呀?”
爱晓梅镇定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让已经急的抓耳挠腮的老太太坐下。自己就将今天发生的事,细细的说与老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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