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师父很高兴爱晓梅能有此进境,答应去问问看。
过了一会对爱晓梅道:“你爸说你的身体亏虚,不宜接触阴气。又说他正处于受罚期,不想违背刑法,让你好自为之即可。”
爱晓梅很失望,知道她爸一旦拿定主意决难更改。怏怏地睡下了。
第二天是周二,也就是八号了。离自己订婚日子越来越近,爱晓梅竟有些莫名焦躁起来。
早上起床后,脾气就不大好。没有胃口吃老娘做的早饭。老太太才说了她两句,她就负气回到房间。
老太太大怒,追到房间里絮叨:“你这孩子,越长越倒了不是?不就生点小病,还挑起嘴来了?赶紧给我过来把早饭吃了。一会中药熬好了,你空肚子可能喝得下去?”
爱晓梅被老娘呱噪得不行,又没胆子和老娘对着干,想着还要喝安胎药,可不能伤了孩子。不得已又乖乖地回到饭桌。
老太太边吃饭边教训女儿:“这几天,家里的亲戚陆续过来。你别给我装死,打起精神来。把家里收拾收拾。”
爱晓梅强忍胃里的翻腾,勉强把早饭吃完。才吃完早饭,就被老娘支使着打扫卫生。爱晓梅是敢怒不敢言。
打扫卫生之际,却也小心翼翼,恐怕伤了胎气。本来也就一个小时就能干完的活,爱晓梅却磨蹭了一个上午。
吃完午饭后,爱晓梅才躺下一会。酸痛的四肢还没舒展开。就被老太太拽起来缝喜被。看着老娘,就如旧社会剥削劳动人民的地主管家。爱晓梅哀嚎之下,也只能屈从。中间抽空偷偷眯一会,倒被针扎了几下。
这磨人的时光,终于在周峰来了,爱晓梅才得已解脱。她从来就没这么欢迎过周峰,对他的及时到来是由衷的高兴。还没寒暄几句,就发现周峰脸色不对。
忙问道:“你怎么了?”
周峰心神不属,支吾道:“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爱晓梅笑道:“你要想帮忙容易的紧。我家这几天来亲戚。要来回去车站接人。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帮我当个车夫可好。”
也不知周峰在想些什么,半天也没回答爱晓梅的话。
爱晓梅不由地讶异,关心道:“遇到什么难事了?让你心神不宁的。”
周峰这才恍过神来,声音艰涩道:“今天我见着我爸爸了。可人家压根不愿意认我。你说我盼着见他做什么?真是自取其辱。”
“可能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吧!你是成年人了。还惦记这事做什么?”爱晓梅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也只能换个说法说教。
“他能有什么苦衷?我就算没跟他的姓。却也和他有血缘关系。关心一下我又能怎么啦?我又没想分他儿子的家产。何至于连看不都不愿看我一眼,把我当瘟神一样,直接轰我走。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
周峰越说越激动。额头青筋直冒,眼睛赤红。爱晓梅被他吓住了,怔怔地不知道如何安慰。老太太在里屋听到周峰的诉说,放下手中的活计。
出来对周峰劝道:“他不认就不认呗!你不是已经长这么大?你要是上赶着去认他,还会伤了养育你一场的爷爷。你以后自己成家立室,靠自己双手吃饭,认不认的,也不用放在心上。”
“可我就是气不过。我知道他不想生我,可这是我的错吗?我从小就被人白眼嘲笑,我活得容易吗?”周峰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爱晓梅此时最是多愁善感。看周峰一个大男人都哭了,不由地心酸难抑。
忙安抚道:“我知道你过得不易,小时候更是吃了苦头。可毕竟都过去了,你现在也有能力,安排自己的一切。他既然执意不肯认你,也就罢了。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经,别想那些得不到的。何苦再为这些让自己难过?”
老太太也说道:“少不管老事,管好你自己就成。反正你也主动找过他了,尽了做人子的义务。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倒干净。别难过了,一个大老爷们,说哭就哭,也不嫌丢人。”
在她们母女一番或好或歹的劝说下,周峰的情绪才渐渐平复。
爱晓梅问道:“你上班时间溜出来,领导不说你吗?赶紧回去吧!”
周峰负气道:“心情不好,不愿意呆在单位。我打算辞职,重新找工作。”
老太太责怪道:“你心情不好跟你的工作有啥关系?说辞就辞,你当现在的工作就这么好找啊?别为了家事跟自个工作怄气,快回去上班吧!”
在母女俩好意的劝说下,周峰怏怏地开车回去了。越靠近自己公司,越觉得方向盘沉重。最后还是调转车头往东山去了,没有回公司上班。
原来下午董事长驾临公司,轮流召公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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