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明白了,你嫁的是冯清,怎么还老是记挂着袁永那人死不死的,他那样的人,也没个好皮囊,让人只远远瞧上一眼便觉得心烦。”
“好歹冯清长得还不错!你倒不如想想冯清!”在秋菊看来,沈南星对袁永的过分关注,就像是天上大太阳,还下着雨一般的让人不解。
沈南星笑笑,“和他有仇,他死了我开心。”
“看来夫人也并不是多好的人!”秋菊感叹。
沈南星点头,“我想当好人,但当不了也没什么。”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都不知道说到什么时辰了。
沈南星只觉得自己肚子有些饿,转头问了问秋菊,秋菊也饿了,此刻甚是想吃甜粽子。
沈南星点头,表示自己也想吃,“听闻自江浙一地往南边走,两广之地的粽子是咸口的,里面还有白肉呢!”
秋菊听了这话恨不得流下口水来,“我还没尝过,真想吃啊!”
沈南星心说,要是真的折在这里,怕是这辈子都吃不上了。
“你说这将咱们给绑来的人,丢在这里便不管了,怎么?是想让我们两个饿死在这里?”
秋菊道,“应该会来人罢!”
可沈南星算了算时辰,此刻约莫申时了,他们人不来,沈南星就要被饿死了。
正当沈南星愁苦着呢,突然门被打开了,裹挟着冷风,直直吹在了两人面上。打头的还是那两个如同哑巴一般的黑衣人。
身后却跟着另外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并没有蒙面,但看身上穿戴的并不规整。两人身穿青衣直裰,脚上的布鞋脏的厉害,不知道多久没换洗过。
腰间的布带并没有在前身系结,而是松松垮垮歪在一旁。
头发也梳的不好,看着就是在街上混的。
那两个人看到沈南星和秋菊后两眼放光。
沈南星可太了解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一把将秋菊拉了起来,并拉在了身后。
死死盯着他们。
那两个黑衣人中的一人开了口,“今晚天一黑,便将两个人弄死。”
说完就走了出去。
顺带还将门给关了。
“你们是这附近的?那想来也应认得我!我是顾家庄的,或者你们认得顾家庄的顾望生?”
在沈南星说过顾望生的名字后,那两个人果真是都愣了一下。
“大哥,这人竟然认得顾望生,别是顾望生的亲戚?”这里面一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小子开了口。
那个年岁大些的,直接怒骂,“亲戚又怎样,那小子最近天天折腾他的猪肉,好像人家能将猪肉铺子给他一样,也不在街上了,我看咱们也不用顾忌了,直接上手便是了!”
秋菊道,“这才是这附近道上的,之前的都不是。”
“若是想要银钱,大可说出来,我想我还是出得起。”沈南星道。
那两个人瞧着沈南星笑了起来,“你说咱们要是只想要银钱,还会站在这里?你刚刚也听了,人家吩咐了,不能留活口,接了钱,总是要办到。”
他们就是奔着弄死沈南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