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后,本性终于表露出来了吗?”
“看来我今天必须要将你铲除了!”梁宇缓缓的抽出了战刀“飞鸿”,冰冷的光芒瞬间将周围的一切凝固。
“哦?我想你很清楚,杀了我,对这里的所有人意味着什么?”母树依然平静的说着。
“那又如何?”梁宇的声音很低沉,面容也很阴沉,只是那抹微笑还是那么恬淡,“如果不彻底将你毁灭,那么受害的就不只是这里的人。”
此刻的梁宇哪里还找的到半点温文尔雅,有的只是完全的肃杀之意,森寒的冷风从他身侧刮起,就连地上不断流淌的黑黄色液体也在这股森寒的冷风中退却。
“哈哈……”母树的笑声也变的有些苍凉,但是说话的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以为就凭你这样的区区人类能够伤的了我?”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梁宇开始动了,提着战刀迈出了他的第一步。
“人类,你这只不过是绝望中的最后挣扎,曾几何时,不知有多少人像你这般,但是最后他们还不都是在绝望中放弃挣扎,归于我的怀抱?你还是……”母树刚刚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
因为一把战刀已然在他流淌着黑黄色液体的粗壮树干上横贯而过,那柄森寒的战刀,带着所有寒气已然贯穿母树身体。
就在母树说话的时候,梁宇的身体瞬间腾跃而起,只是一道森寒的风,“飞鸿”便已直插敌人心脏,这就是梁宇此刻的实力。
空间和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停顿了,母树也没有说话,也许是即将枯萎了,也许是在惊疑这个人类的能力。
“人类,你怎么会有这种能力?这不可能。”母树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忘记告诉你了,我和其他人类可不同。”梁宇此刻已然站到母树的另一面,背对着他,沉声说道。
“不过是一个人类,有什么不同?”母树的语气永远是那么平静。
“你难道真的没有感觉到吗?”梁宇的语气也变的平静,但是那双血红色的双眼中却充满着嗜血、残暴、阴冷。
“这是……”母树终于不能再度保持平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哼!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梁宇的声音也变的阴冷。
“哈哈……”母树又是一阵狂笑,但是此刻的笑声中却充满了悲愤,“人类终究还是懦弱的人类,最后还是要倚靠我们的力量。”
梁宇及腰的长在微风中飘荡,森寒的战刀在手中颤抖,声音却是阴冷的,“你错了!”
“我哪里错了?难道刚才那一刀是靠你自己实力能够挥出来的?”母树自然不能相信一个区区人类能够有如此力量。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那一刀确实不是我所能达到的程度。”梁宇肯定了母树的怀疑,接着说道:“但是,你却忘了一点,他是封印在我体内的。”
“封印在你体内又如何?那终究还不是你自己的力量。”母树说到这里突然再次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即使今天你能够侥幸逃脱,总有一天你也会被你他打败,你是永远也无法战胜我们黑雾山的妖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