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怀表,听说是几个名人文士用过的,抵上这十倍的价格也是够的。你去,让人找个好点的木盒子装了,系上红绸带,给陈家送过去。”
“是,”这其中浅显的含义福伯还是明白的,“那这陈家,要不要和少爷说一声?”
“说,”陆老爷子继续喝着汤,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
“明白了。”
陆老爷子喝完汤,福伯赶紧拿着手帕递过去。
......
“什么?这陈家竟然有怎么歹毒的心思?居然还送这些东西诅咒我们?”
宴会结束后,福伯把陆老爷子的原话转达。怕他听不懂,又解释了一番。
听完福伯的解释,陆风心里再无半点与迟星寒的温柔旖旎:“这陈家欺人太甚,多行不义必自毙!伯父是什么态度,我们陆家难道就任凭他们欺负不成?”
福伯报以微笑:“少爷,老爷年纪大了,陆家不比陈家子孙后嗣众多,这些年一直多有忍让。好在少爷回来了,这一切由少爷做主,老爷也该放心了。”
陆风双拳紧握,双目通红:“让伯父放心,陈家欠陆家的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会讨回来的!”
福伯见火候已经到了,又开口劝导道:“少爷也不要总是忙于事业,这不急于一时,现在老爷最关心的,是少爷能够早日成家,为陆家添丁。今天来参加宴会的千金这么多,不知道有没有少爷看中的?”
“这......”陆风支支吾吾,丝毫不见刚才的意气风发。
“少爷是有什么难处?”
陆风抬头看了一下忙碌的佣人,拉着福伯到一个角落:“福伯,不是我不愿意成家,而是......之前在江城市,我已经结过婚了,再成家,不是犯了重婚罪吗?”
感谢白雪瑶给他的那本《婚姻法》,陆风现在对里头的内容虽然记不大清,但知道一个人是不能同时拥有两个婚姻的。
没想到福伯却笑了:“少爷当时在江城市,迫于无奈结的婚,当然不作数。难道少爷还对那个女子有什么眷恋?”
陆风回忆起在白家的日子,每天被姓姚死老太婆和那个野种教训责骂,白雪瑶那个小贱人几乎从来不搭理他。后来大家把话说开,他的处境才好一些。
他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已经改变了白雪瑶对自己的看法,没想到她确是为了让自己给她免费打工!他在医院里和梅总回陆家,白家的人居然从来没有找过他!
还有今天的宴会上,她不知道做了什么,攀附到陈家的男人。穿着一身伤风败俗的衣服,陪着几个男人来参加宴会,还搞到了宴会的邀请函!
“呵,眷恋,那样的女人,她也配!”
......
“阿嚏!”
陈家的山间别墅,白雪瑶刚一下车,就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该不是着凉了吧,”陈露露关切地替她拢了拢衣服,“车里暖气开得挺足的,忽然出来有些冷,到家里让阿姨给你煮碗姜汤发发汗。”
“阿嚏!”白雪瑶正要回答她说自己没事,冷不防又打了个喷嚏。
陈露露也连忙裹好外套:“快回家,清清,你穿好衣服再下车!”
白雪瑶穿着暖暖和和的外套,坐在陈家软软的沙发上,捧着阿姨做的红糖姜汤,一点都没觉得冷。刚才下车的时候也没觉得冷,只觉得鼻子发痒,就毫无征兆地打了两个喷嚏。
“该不会是有人在骂我吧?”
“瑶瑶姐姐那么温柔,谁会骂你,想多了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