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出狱。“咚咚咚!”刚才朝他滚来的黑乎乎一团东西似乎受到二胖话语刺激,突然又发出一串异常。
“黑飞侠,老实些,再不老实放狼狗进来啃你!”
狱卒起身朝那团黑乎乎东踹一脚,弯腰三下五除二解开二胖身上绳索。二胖激动得赶紧翻身坐起,猝卒当头一掌将他推到在地,扯下他身上林小姐的花被迭成一团夹在腋下,
“这花被送给大人算小的一点心意!望大人放小的出去!”
二胖****身体仰躺在地上,双手捂着下身朝猝卒投去乞求目光。猝卒并不言语弯下身腰,冷不丁将二胖掰转得面朝冰凉地面,双手别到身后绑得严严实实。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狱卒夹着散发香味的花被朝门口走去,二胖翻转过身子朝他背影高喊饶命,原本裹在花被内的细白皮肤转眼粘上地面污垢。狱卒快到门口略一停顿,转到牢房墙角捡起一件脏兮兮棉衣,随手朝二胖那边扔去。
劈头盖来的棉衣挡住二胖声嘶力竭的喊叫,一股怪味熏得险些呕吐。他一翻身掀掉棉被,狱卒跨到外面转眼关上牢门。“这牢房内不知死了多少人,有些鬼不是很正常!”二胖耳边似乎又响起猝卒令人恐怖的声音,一阵寒冷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万分后悔刚才喊叫引来狱卒,要不然林小姐那件花被还能抵挡身上寒冷。
身边胀兮兮的棉衣怪味阵阵,不知是哪个死囚的遗物,阵阵寒冷使他难以坚持,挪动身子又朝旁边胀兮兮棉衣滚去。
“噗!”刚滚到棉衣上臀部冷不丁顶到旁边黑乎乎东西上,“黑飞侠,老实些,再不老实放狼狗进来啃你!”突然想到刚才狱卒训斥黑乎乎东西的声音,心中咯噔一下又用臀部朝黑乎乎东西顶一记。
“噗噗噗!”黑乎乎东西随即朝二胖臀部顶了三记,二胖渐渐适应黑暗光线,仔细辩看发现那人身上黑乎乎一团的确是福王府的床单,只是在牢房地面上滚得污黑难辩,在福王府黑暗中缠着的绳索显然没松开过。
“妈的,想不到老子竟落到如此下场,竟然和黑飞侠关在一个大牢内!”
二胖沮丧至极长长叹息,忽然又有些不解,床单内既然是黑飞侠,为什么只是“噗噗噗”滚动一声不吭,印象当中捉到他时并没用毛巾等塞进口腔。
“咚咚!”二胖正狐疑不解,床单内黑飞侠似乎抬动大脚敲击地面。“黑飞侠,你是人是鬼哼一声,老敲着地面让人心烦!”二胖忍耐不住转头冲他训了一声,“咚!”话音刚落脑门挨着太近冷不丁挨了一记,勃然大怒张嘴朝顶来的脏兮兮床单咬去。
这一口并没有咬到床单下那人肌肉,腹部冷不丁又挨了一撞,气得又一口咬住床单朝后拉扯,欲拽开床单一角咬黑飞侠肌肉。
“咔嚓!”一声响亮床单被扯破,二胖张嘴朝露出的一个鼻梁咬去,那人急忙脸庞朝后一缩,转瞬又朝二胖脸上触去。二胖一惊感到脸上触到一团毛巾,咬住毛巾朝后一拽,牢房内突然迸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
“二胖,我是王爷,是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