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目光挪到腿前,满脸通红发现自己吓得情不自禁冲它张着的口腔射出尿液。黄狼体格健硕被他双手撑背竟然挺立不动,被尿液搔得伸出腥红长舌舔下嘴前细毛。
恰在这时一股嘿嘿笑声传来,大石竟咧嘴笑着跨前几步,来到福王爷身边抖开洗净的毛巾,任凭黄狼脑袋在福王爷腿前摇晃,弯身用毛巾朝他潮湿下身揩去。
福王爷脸庞通红又不好发作,看来不能期待大石将他抱离狼边,大石似乎觉得他双手撑着狼背便于揩擦身体。“难不成昨夜也是这样撑在狼身上,被大石揩抹掉身上污秽!”福王爷又怕又恼胡思乱想,但黄狼张着满口獠牙在腿前闪晃太过恐怖,他双手憋足劲将身体朝黄狼一侧挪去,手臂一弯下身冷不丁触到黄狼嘴前毛发上。
剧烈恐怖瞬时充满福王爷整个心胸,脚下一滑跌趴在狼背上。他预感到自己身体将会被黄狼当作羊腿啃掉一块,忽然大石一手插到他身下,将趴在狼背上的上身托起,努嘴示意他双手再次在狼背上撑好。
“你,有你这样给人擦身的吗!”
福王爷忍无可忍终于吼了一声,大石竟然还是咧嘴笑着,转身又到面盆前清洗毛巾,福王眼只好双手撑住狼背,身体象个大弯虾躬在黄狼一侧,狼嘴不在腿前闪晃恐怖稍许减轻。
大石终于擦干净他身体,双手抱起前跨几步,弯身放到墙角一张地铺上,盖上另一条缀着补丁的灰旧棉被。福王爷缩在棉被内颤抖不已,按着心房半晌没有缓过神。
黄狼这时叼起另只羊腿,跟在大石后摇头摆尾,活脱脱象只狼狗。大石将王爷刚才弄胀的床铺揩抹于净,抹净被子上浊水拿到外面掠晒。
室外阳光明媚空气中散发着阵阵芳草,福王爷从被角探出脸庞朝外张望,奈何感到身体阵阵寒颤似患重病,根本难以起床出去走动,更不要说独自一人回到福王府。
“哑巴,肯定是哑巴!”看到大石忙里忙外王爷心头有些故意不去,几番呼叫大石都没有反应,福王爷嗟叹祸福无常不知何时才能出得深山。
黄狼又蹲在门边啃吃羊腿,门外人影一闪福王爷发现大石也拿着一块烤得焦黄的羊肉大口撕咬,感叹自己病得竟然厌食油腻,喉结滚动一下吞咽一口馋液,肠胃一阵痉挛感到饥饿难忍。
时间不长大石右手抹着油汪汪嘴唇,左手端只瓷碗走近床前。福王爷一看瓷碗内飘着切碎的野菜叶,清汤内仅有少量米粒。他实在饿得心慌,接过瓷碗赶忙大口吞咽。
大石立在床边只是冲他咧着大嘴笑得比哭难看,“笑笑笑,笑你个头!”福王爷心中没好气看他一眼,转手将喝空的瓷碗塞到他手中。
大石拿着瓷碗走到屋外,黄狼啃掉羊腿跟在他身后跑到外面。一碗清汤下肚福王爷感到腹中好转一点,看着门外远处山坡希冀有人影出现,好扯嗓高喊引起注意。
突然,门外传来颇有节奏的脚步声,间或伴着一两声狼吼。福王爷急得从床上半抬上身朝门外焦急扫看,猛地一惊发现一对身影从门前场地上一闪而过,正在诧异身影又回旋过来,大石双手牵着站立的黄狼前爪,竟在门外场地上与狼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