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味熏得黑白阴阳脸再也不敢大喊大叫,脸庞一偏双眼紧闭一声不吭。黑无常伸手推两下肩膀,见无反应以为晕转过去,转头朝拿着瓷碗的白无常嘿嘿一笑:
“嘿嘿,一碗童子尿作用很大嘛,一会儿就闭目养神了!”
白无常伸脚踹下黑白阴阳脸后背,见无动静冲黑无常哈哈大笑,俩人走出室外乓一声关上铁门。黑白阴阳脸突然一个翻身坐起,刷刷冲紧闭的铁门啐几口唾味,恶心臊味呛得他喉咙冒火难受至极。
刚才要是再挣扎说不定还要灌一碗童子尿,黑白阴阳脸坐在杂草上又羞又恼,手脚被铐浑身难受,环顾室内伸手不见五指,坐了半晌挪下身体,避开洒上尿液的杂草再次躺下,疲惫至极双眼一闭昏睡过去。
“起来,起来!妈的,还要老子照顾你!”
大声吼叫把他从睡梦中惊醒,睁眼发现门口洒进晨光,白无常端着一只瓷碗立在旁边。黑白阴阳脸以为又要灌童子尿,吓得眨闪着惺忪双眼直咂舌头:
“我又没吵,怎又要灌童,童子尿!”
“呸!童子尿介有营养,每天想来一碗啊?想得美!”
白无常冲他瞪一眼弯腰咚一声将瓷碗搁在一张矮桌上,冷着脸朝室外走去,快到门口终于忍不住,捂嘴噗味一下笑起来。
黑白阴阳脸翻身坐起,看到瓷碗内是粥,松口气忙朝快在门外消失的白无常央求:
“水,水,麻烦端一碗水……”
乓一声铁门关上,黑白阴阳脸紧皱眉头咂巴一下嘴唇,一夜过去似乎还感到唇边滞留一股臊味。
瓷碗里掺着菜叶的的粥清汤寡水,黑白阴阳脸迫无无奈,躬身将嘴唇靠到碗边,吸一口清汤使劲嗽着口腔。
啐出清汤感到喉咙间舒畅许多,双手反剪难以端起瓷碗,嘴唇靠在碗边小心翼翼,呼噜几下喝干碗内菜粥。
室内闷热密不透风,四周黑乎乎砖墙没有一道窗,虽然白天室内也模糊不清。黑白阴阳脸气得身腰一翻又躺在杂草上,愣愣望着平顶沮丧至极。
突然,哐的一下眼前明亮许多,抬头看到铁门再次被打开。黑白无常两人紧握大刀跨进室内,刀刃寒光闪闪吓得黑白阴阳脸猛地一抖,黑无常跨前一步蓦地冲他咧开刀刃般光亮的雪白牙齿:
“起来!”
白无常转眼跨到另一侧,黑白阴阳脸夹着两人中间,左右两柄大刀寒气逼人,黑白阴阳脸双眼一闭预感到将赴黄泉路:
“罢罢罢,去见阎王也!”
衣襟一揪被人提起,身不由己被推搡到室外。外面阳光灿烂空气清新,黑白阴阳脸贪婪吮吸几口清新口气,大胆睁眼四处扫瞄,后背猛被黑无常推一记:
“少东张西望,只管朝前走!”
黑白阴阳脸自知时间不多,发现左侧树林茂盛,反剪背后的双掌暗暗运力,欲出其不意将身后推推搡搡的黑白无常两人掀倒在地,穿进树林找个藏匿处,想办法弄掉手脚镣铐逃出虎口。
权衡再三决心先掀倒黑无常,然后多掀白无常几掌,以报昨晚被灌童子尿奇耻大辱。
大掌刚要朝黑无常掀去阴风,前方忽然传来几声骡马嘶鸣,黑白阴阳脸手臂一抖仔细观望,猛地绝望至极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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