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回家以后什么也没和吴秋梅说,原身这个母亲有时候活得太过小心翼翼,要是让吴秋梅知道今天下午林晚被人当众拦住刁难,这个可怜的女人肯定又要想东想西。
干脆报喜不报忧。
吴秋梅照旧坐在小板凳上糊那些纸盒,除了纸盒之外还有一些风筝的半成品,过些天就是重阳节,清江镇这边有登高放风筝的习俗,所以平日里只负责纸盒中介的刘阿姨那边又给了一些糊风筝的活计给吴秋梅。
糊风筝比纸盒并不多难,但是糊好一个就是一毛钱,一个纸盒才一分钱,所以把糊风筝的活分给吴秋梅这么个新人还引起了其他一些总给刘阿姨糊纸盒的老人的不满,凭什么这样的活要分给一个新来的乡下人。
不过这次吴秋梅没有像以往一样忍气吞声,而是硬着头皮顶着那些议论拿回了风筝的半成品。
八十年代的风筝还没有现代那么多花样,林晚看着吴秋梅糊了一会都是些燕子,老鹰这样的花样,大小也都在半米×半米以内,没有后世那种要十多个人一起放的大风筝,不过那样的风筝在清江镇应该是看不到了。
“晚晚也想要风筝吗?那明天妈从你刘阿姨那边再挑挑,挑个最好看的给我们晚晚。”
吴秋梅看林晚蹲在一边看她糊了半天风筝还以为是林晚也想要一个,温柔的开口道。
“好呀。”
本来想说拒绝的林晚不知怎么的突然改口说了好,她突然想要一个风筝,果然吴秋梅听完林晚的话之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吴秋梅一边无意识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双手快速的拿着风筝的竹骨架和风筝面,刷上用来粘合的浆糊,三两下就糊好一个风筝,再细细地折好边缘,系上风筝线,一个风筝就成了。
林晚看着吴秋梅的样子,突然想到了自己现代时候的母亲,自己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她对于母亲的记忆似乎也像是现在这样。
母亲坐在一旁哼着温柔的小调,手里灵巧的忙着活,自己则乖乖的坐在一边看,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天。
这么想着突然心里有些发酸,难道上天让自己穿越到这里,是为了补给自己一个母亲吗?
“晚晚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吗?怎么眼睛红了?”
吴秋梅抬头看到蹲在一边的林晚红了眼睛,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拉着林晚的手道:“怎么啦,是不是最近补习班的事太担心了?没事的,你看最近不又有家长把孩子送回来了,会好的,钱一天一天挣,你看最近这个糊风筝的活,妈这几天多干点,咱们的学费也就有了。”
林晚本来还强忍着,但是吴秋梅一过来她就有些忍不住了,扑到妈妈的怀里闷声的喘了几口气把自己眼里的泪水逼回去。
她想说自己也想妈妈了,不是原身的妈妈,是她自己的妈妈,那个在现代早早离开自己的妈妈。
但是她把眼泪逼回去冷静下来以后道:“妈,我想吃饺子了,今天我回来看到小梦家吃饺子,我馋哭了。”
“孩子气,多大个人了,还会被饺子馋哭,你以为你才三岁呀。”
吴秋梅本来以为怎么了,心揪着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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