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见到穆小姐手里拿着药,不知是否是穆小姐身体不舒服?”殷琅边说着,边为穆芊凝倒了杯茶。
他始终不愿唤穆芊凝一声燕王妃,从称呼上便能知晓他对她心思并不单纯。
早在殷琅与穆芊凝在饰品摊那儿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穆芊凝便将药交给了素涟,此刻那药在素涟手上,听到殷琅提到她手中的药,她便下意识往身后藏了藏。
“穆小姐,这药……该不会是给燕王殿下用的吧?”殷琅的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洞若深渊的墨瞳里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他想借机刺探廉墨尘的底细,穆芊凝心里想着,她倒是给忘了,他不但是东厂提督大人殷商的养子,还是三皇子的人。
“自然不是。”穆芊凝优雅地端起方才殷琅为她沏的茶,微抿一口,“这药在我手中,自然是给我自己用的。”
殷琅眸光一滞,似是有一丝担忧一闪而过,但很快便勾唇笑道:“可本公子瞧着穆小姐活蹦乱跳的,身体似是无碍?”
穆芊凝掩唇一笑,放下茶后,才启唇说道:“殷公子,谁说只有得病之人才能用药,这身子健朗之人难道用不得药吗?”她充满寒意的清眸倏而望向殷琅,嘴角挂着一抹邪邪的笑。
“那这药是……”殷琅蹙眉问道。
“坐——胎——药!”穆芊凝吐字清晰地将“坐胎药”三个字说了出来。
一旁的素涟闻见,脸上浮现了几分诧异的神色,但很快便会意了。
殷琅闻见,眼底乍然浮现几分诧异,那诧异的眸光肆意地锁住穆芊凝脸上的分毫神色,半晌,他回过神来,转而轻勾唇角,笑道:“世人都说燕王殿下六根清净,从不出入青楼,就连府上的下人也都是男子,本公子不相信,他真的会碰你!”
那双豺狼般宛若深渊的黑眸倏而望向穆芊凝,眼底是洞悉一切的意味。
穆芊凝未回避他的目光,转而盯紧了他,勾唇道:“不论殷公子信或是不信,即便燕王真的不想碰我,我也有的是法子让他碰我!”
“比如呢?”殷琅调笑道。
“媚药!”穆芊凝用诡谲而幽深的目光看向他,眼底是无尽的冷意。
来上菜的品香楼小二闻见,顿时大惊失色,赶忙将菜上好,急忙走远。
这一回,素涟对穆芊凝的话倒是不觉惊讶,毕竟有上一次做铺垫,这一次听到小姐说媚药,心里还是能接受。
“媚药?!”殷琅的眼底似是划过一丝凌乱,但很快便被他的长睫掩盖,转而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继续说道:“若此事是真的,穆小姐的手段今日殷某算是见识了!”
言罢,挂于嘴角的那一抹轻邪的笑久久未褪。
穆芊凝嫣然一笑,不论殷琅现在信或是不信,想来也会对她打消些念头。
她双眸望向窗外,瞧了一眼天色,她得尽快回去了,不然廉墨尘该起疑了。
她起身,“殷公子,今日就到这儿吧,下回若是有缘……不!”她突然改口,“就算有缘再见,也别再聚了,毕竟你我身份有别。”
她颔首,刚要走,便听到殷琅在她身后说了句,“穆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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