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时间里,苏晚音都没怎么出卧室,一日三餐都是由人送来。
而林渊也没去公司,整日就在家陪着她。
那一夜的过度缠绵,让他不得不警告自己,以后得学会收敛,不然的话,他饱餐一顿后,就又要饿上好几天了。
周五的时候,苏晚音下床走路没什么问题了,但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还是没有散去,吃过午饭后,她跟着林渊去了疗养院看望外婆,又去给她拉了琴听。
这一次,外婆让她拉了一首《梁祝》,说那是她母亲曾经最喜欢的曲子。
“阿音啊,我怎么都在电视上看不到你了啊?”外婆忽然开口问道,脸色挂着疑惑的神色。
闻言,苏晚音微怔,琴声也戛然而止。
以前,她是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会去往世界各地演出,所以外婆能经常从电视和新闻上看到她,但最近这两年……
“外婆,我当着你的面拉琴给你听,这样不好吗?”苏晚音掩掉心里的酸涩,像是撒娇般的反问了一句,随后又望向一旁的林渊,补了一句,“而且我们打算要孩子了,若是继续满世界去演出的话,怕是不好。”
一听这话,外婆欣喜的握住她的手,又将视线转向林渊,确认道:“小渊,真的是这样吗?”
他愣了一下,连连点头,走到苏晚音的身旁,伸手将她的肩膀揽住,轻声应道:“真的,外婆。”
“好好好。”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高兴地合不拢嘴,可是这样的画面,却让苏晚音的眼睛一红,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咽住似的,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离开疗养院回去路上,车内安静极了。
林渊侧目看了苏晚音一眼,见她始终低垂着脑袋,眉宇间隐约还有些悲伤,他心疼的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抱得紧紧的。
“我不是故意要说谎骗外婆的。”许久后,苏晚音沙哑的嗓音在他怀里响起。
闻言,他愣住,垂眸看和她,“为什么觉得你是在骗她啊?”
苏晚音往他怀里缩了缩,闷声闷气的喃喃自语道:“我不演出,跟要不要孩子没有关系。”
听懂她的意思后,林渊将她从怀里移开,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严肃道:“即便是以前没有关系,如今也是有关系的,所以别多想,知道吗?”
苏晚音对上他那温柔的眸光,鼻尖莫名发酸,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仿佛是因为林渊的这话,让她真的想要有个孩子了。
毕竟她说的那些谎,都是围绕孩子展开的,若是没有孩子,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圆谎。
“林渊。”她低低喊了一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嗯?”
她撅着小嘴,佯装不悦的道:“我们好像不能生孩子。”
闻言,林渊的神情微僵了一瞬,蹙眉道:“为什么?你又想反悔?”
苏晚音眨巴了一下眼睛,表情无辜又委屈,喃喃道:“不是我想反悔,是我们新婚夜的那晚,可是签过协议的,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我们不能有感情纠葛,若是有了孩子,那岂不是违约了?”
知道她又是在故意逗自己,林渊抿着薄唇,一双幽深的眼底闪烁着暗芒,大掌在她腰间暧昧的摩挲着,玩味道:“那按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要向你赔付违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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