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煊国不知是因为有两位女帝的原因。
还是因为那位女战神沐亲王的原因。
女子不仅可以像男子那般学习,还可以考科举。
在慕氏的“教育”下,今年九月份慕暖以最后一名,“幸运”地考入了清河书院。
慕暖一点都不想去上学。
她在与慕氏斗智斗勇中,每次都失败,不得不挎着小书包去上学。
慕氏诱哄道:
“你今日乖乖去上学,晚上我给你做叫花鸡。”
一只叫花鸡就想让她去上学,没门!
她是那种为了吃放弃自由的人吗?
慕暖咽了咽口水,微仰着小脑袋,小大人似地道:
“娘亲,王叔叔说你的身子虚弱,一个人不方便,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干什么?”
听出话里满满的嫌弃,她们母女果然不适合走温情路线。
亏她担心得要死……
唉,谁让这人第一次当娘。
当得不好,她不计较了。
慕暖自我安慰一番,也想到了重要的事情。
“娘,你告诉我,是谁要害你?”
慕氏眼中惊诧一闪而过,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害我?”
村里人可都认为她是自己想不开跳河的!
这段时日她虽然昏迷不醒,意识仍旧清醒。
不仅时刻感受身体的蚀骨疼痛,还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王婶子将这些日子家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穷人孩子早当家,这话映照在慕暖身上,但这不是她所希望的。
紧接她又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都躺在床上这么多天了,怎么知道?慕暖觉得慕氏余毒未清,不然怎会问出这样的傻话。
她从腰间取下荷包,打开它,捏出一根银针,递到慕氏面前道:
“我在你后颈处找到了小黑点,与这个挺吻合的。”
小小的孩童,明亮灵动的凤眸划过一道寒光。
慕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眨眼功夫,她伸手拿过银针,笑着道:
“暖暖你看错了,这银针绝对不是娘身上的……慕暖你别想转移换题,你该去上学了。”
现在她的孩子该无忧无虑的,还没有到要承担起重任的时候。
至于那些人还是由她亲自出手!
慕暖睁着清澈的眸子看着一本正经忽悠她的慕氏。
心里叹了一口气,慕暖再次对自己是一个小屁孩感到无奈!
伸出小胖手比划着,慕暖道:
“娘,我照顾了你那么多日,一只叫花鸡不能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你得给我补偿三只叫花鸡,十串糖葫芦……”
慕氏的脸色越来越黑,堪比中毒时刻。
“可以啊,我给你办住校,天天带着食物去看你。”
慕暖:“……”
就知道威胁她!
要不是她人还小,外面又人心险恶,她一定要离家出走!
慕暖耷拉着小脑袋,倒腾着能捏死蚂蚁的小脚步往外走去。
“慕暖,你敢迟到,回家我请你吃竹笋炒肉片。”
这倒霉孩子,她才刚醒就来气她。
“嗖”的一下,慕暖跑没了踪影。
——
慕暖坐在专门送陆家村孩子去清河书院上学的牛车上。
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去上学。
这时大家看到慕暖纷纷打听她家里事情。
“暖暖你娘醒了吗?”
闻言,慕暖瞥向说话之人,是吴婶子家的闺女吴晓娟。
慕暖笑着道:“我娘亲被我爹保佑着,福大命大,今早醒了。
晓娟姐姐你要去看望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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