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小心讨好地上前问道:
“夫子我儿在书院闯祸了?”
她还指望这孩子考个状元回来哩!
这要是闯了大祸,那状元岂不是飞了?
“我是书院的学医。”
夫子解释道。
“今日陆学子、王学子和吴学子三人不知为何染上手红肿怪病。
书院担忧传染其他人,让三人暂时休学在家,等病好再去上学。”
陆母抓起陆时海的手一看……
双手红肿,手背还有被挠破的指甲划痕。
“时海你这是怎么了?”
陆时海心里烦躁得不行。
手又痒又疼。
抓不得,挠不得。
难受极了!
他忽略陆母的关心,命令道:
“娘你赶紧拿上银子,我们去王大夫那里瞧瞧。”
“啊?
什么?
要银子?
你这病不是在书院染上的吗?”
陆母叫嚷道。
见天的没有进银子,还出银子!
这叫陆母肉疼的。
她心中极其不愿出银子。
夫子听出陆母的话中之意,解释道:
“若是在我们书院染上的,我们书院愿意负责。
然,为何与三学子同窗之人无事,就他们有事?
书院不接受这样的污蔑。
若是陆夫人硬是这么说,那我们公堂上见。”
陆母闻言,讷讷的,一时间没敢再说话。
家里过得紧巴巴的。
其他地方学费昂贵家里交不起。
若是不去书院读书,时海岂不是没书读?
对书院心存怨怼,陆母暂且放下。
她对夫子小心赔着不是。
送走夫子,她赶紧进屋去拿钱。
随后,她带着陆时海去王大夫家。
王家
王大夫正在为吴晓娟把脉。
吴婶子紧张地看着。
晓娟的手昨日烫伤没好。
今日又红肿得连东西都拿不得。
这可如何是好?
吴婶子担心。
吴晓娟也在担心。
她的手可不能废了。
一个残疾姑娘可没有好婆家……
今日她如往常一样。
为何会变成这样?
这时,陆母与陆时海走了进来。
眼前的这一幕让陆母皱了皱眉。
这吴晓娟真是她家孩子的克星。
昨日害小雅,也害她家赔钱。
如今她的症状与时海的相似。
想着,陆母怒瞪着吴晓娟。
察觉目光,吴晓娟抬眼瞧之。
皱了皱眉,这人活像要吃了她似的。
这是为什么?
难道她怀疑这是她害得不成?
吴晓娟收回目光,垂眸深思。
这边王大夫也收回诊脉的手。
“此症像是中毒,具体是何毒,老夫还需要研究一番。”
这是他研制的毒药,解药他有。
可行使这个权利的唯有慕暖。
“阿弥陀佛,有救就成,有救就成。”
吴婶子双手合十,高兴地道。
这孩子可是她这一辈子的指望。
吴晓娟也松了一口气。
她期待着王大夫能快点把解药研制出来。
没管吴婶子母女如何高兴,王大夫瞥见陆时海的手,眼角抽了抽:
慕暖这是干了什么大事?
他看向陆母问道:
“你们有何事?”
“王大夫拜托你一定要治好我家时海的手啊,他的手要考状元的。”
陆母抹着眼泪。
言语是哀求,可其中不缺强求。
几双眼睛纷纷看向陆时海的手。
吴晓娟微蹙眉,片刻松开了。
“喲,这手都成猪脚了。”
吴婶子笑得花枝招展。
王大夫:“……”
坑女儿!
陆母:“……”
蠢货!
陆时海:“……”
烂嘴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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