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她名叫花雪兰,花家庶女。昔日的花恒便是梁恒。”
当年他在东煊为质,受尽欺负,唯有身旁这人待他好。
身份悬殊之间,他不敢逾越,只得默默地在背后注视。
直到有一日,父皇想起了他这个儿子,派使臣来接他回国,他以为自己有机会娶她。
当再相见时,她拒绝了他的心意,不久她就与别人定亲了,他黯然回国,开始了只为权势的人生路。
一次宫宴遇到了花雪兰,在遭遇下药的时候他记得让人寻来的是花雪兰,醒来后却变成了其他人……
直到后来,听闻这人来了西梁,他亲自带人找去时她无踪迹可寻,只发现花雪兰母字的存在。
念及花雪兰独自养育孩子,还与这人相似,他不顾朝臣反对,给了她一妃位。
这些年也对她极好,若是没有花南菱的话,或许不久后他便会许给她皇后之尊。
如今罢了,为了不与他的儿子生份,那就留着。
不过能不能在后宫活下来就看她的命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觉得那孩子面善。
听闻西梁皇的话,慕氏知道西梁后宫并不安稳,接着道:
“我家不白养人。”
西梁皇知道慕氏应下此事,心里也很高兴。
只要他儿子留在慕家,日久生情,肯定能把慕小姑娘娶回家的。
“你放心,我会付…”
“暖妹妹我帮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姑娘,南姨已经去找大夫了,你再忍忍……”
西梁皇隔空问道:
“来人,外面发生了何事?”
门打开了,刘福身后跟着几个孩子。
慕氏一眼便看到慕暖,陆时宴吃力地抱着她,一边走,一边为她吹手。
“这是怎么了?”慕氏上前抱过慕暖问道。
陆时宴担忧地看向慕暖那包裹着手绢的小胖手,这要是留下疤痕,小姑娘应该会很伤心的。
心中有些后悔自己任由小姑娘去砸泥坨子了,陆时宴道:
“暖妹妹的右手背被鹅啄伤了。”
慕氏为慕暖解开手绢,瞧了瞧伤口,白嫩嫩的手背破了一小块皮,略微有些红肿。
“你们不是去吃叫花鹅吗,怎么被啄了?”
慕暖瘪瘪嘴,把头埋在慕氏怀中,不想提起伤心事。
“暖妹妹搬石头砸开泥坨,鹅还活着,猛地啄了暖妹妹一口。”
慕氏笑着道:“这是鹅没吃着,被鹅反击了,嗯,这只鹅好样的!”
听了这话,慕暖更加伤心了,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
抽抽噎噎的声音,听得大家哭笑不得,西梁皇安慰道:
“小丫头,我命人把鹅宰了给你做菜吃。”
“鹅已经死翘翘了,还被暖暖要求厨房做红烧鹅了。”
站在一旁的梁恒道。
众人:“……”
这都受伤了,还没忘记报复鹅,想来人没啥大事!
没多久,南依领着大夫前来为慕暖处理伤口。
在慕暖的要求下,大夫为她的右手包裹一层厚厚的纱布。
送走大夫,刘福禀报红烧鹅做好了。
西梁皇道:“小丫头,我们去为你报复鹅去。”
瞧着客厅里呼啦啦的一大群人,慕暖道:
“娘亲,我们把鹅带回家里吃吧!”
厨房有鸡有鸭她不拿,非得烤鹅,那是因为在这个地方,人们不养鹅,鹅肉极其难得,所以她才想做叫花鹅尝尝。
现在这只鹅啄的是她,干嘛要给这一大群人抢她鹅吃的机会!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