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本官的官服拿来。”
孙夫人问道:
“老爷,这非去不可吗?”
“这大过年的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去去就回。”
孙县令不仅在安慰着孙夫人,也在安慰着自己。
孙县令离去后,家宴变得索然无味。
孙夫人道:“大家移步去偏厅看戏吧!”
“姐姐不等老爷回来吗?”
孙夫人瞧了一眼高姨娘:
“等老爷回来再摆上饭菜也不迟。
妹妹愿意在这里等候,就在这里等着吧!”
高姨娘可不愿意一人独坐在这里干等着,便没再说话。
而她身旁的儿子孙宝对家宴兴致缺缺,更对看戏兴致全无。
此时,他很想知道事情办成了吗?
正当孙夫人带着孙家一干人等看戏时,孙县令见到了令他十分害怕之人。
孙县令拱手道:
“下官见过赵统领,不知赵统领来此有何贵干?”
“孙县令如今不只是记性不好,就连听力也不好了吗?”
赵统领把锤子往鸣冤鼓上一砸。
“咚!”的一声巨响,不知惊吓了多少人!
不过眼前之人倒是?被吓得冷汗涟涟!
孙县令会来这个地方完全是拜赵统领所赐,如今有看到赵统领,犹如老鼠见了猫。
他用袖子抹了抹额头,试探性地问道:
“赵统领要下官升堂?”
赵统领略点头,指着躺在地上的五个官差道:
“本官要告他们非法抢劫村民财物。”
孙县令扫了一眼刘三。
刘三张嘴要解释,对上了赵统领的目光,他赶紧低下头。
赵统领问道:
“孙县令作为一方父母官,因过年就不为民请命了?”
闻言,孙县令哪敢再耽搁,立即召集衙役升堂。
公堂上。
孙县令问案。
刘三把事情说了一遍,隐藏了对自己不利之事。
孙县令看向下首坐着喝茶的赵统领,理直气壮地问道:
“官差抓人合乎常理,赵统领他们何错之有?”
赵统领没有说话,他身后的随从拿出一本律法扔到了孙县令的面前。
孙县令没有翻阅律法,依旧看向赵统领。
他并不觉得官差有错。
赵统领放下茶杯,问道:
“孙县令,官差无官无品,比良民地位还低下,没有手持县令公文,胆敢强闯民宅,这难道还没有错?”
在东煊,官差便是皂隶也就是衙役,他们是受过杖刑之罪之人,地位极其低下,被打死官员打死都不用负责。
刘三插话解释道:
“事情有轻重缓急,高县尉恐犯人逃跑,得知犯人在何处便命小的们去抓人了。”
如今他们与高县尉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若是出事,他们定会成为替罪羔羊!
赵统领以退为进,问道:
“这个理由暂且算你说得有理,那抢夺财物这事你们可认下?”
刘三瞧了一眼跪着的五人咬咬牙,跪地伏首道:
“小的管理不严,还望大人恕罪!”
赵统领笑着道:
“孙县令,既然他们认罪,本官认为理应补偿苦主损失三百两银子。”
这回慕小姑娘应该会很高兴了吧!
孙县令敲了一下惊堂木,“啪”的一声。
“下官赞同赵统领之言,你们六人记得凑齐三百两银子交予赵统领。”
此话刚说完,孙县令发现不对。
这里边的苦主也是犯人。
此时,怎么不见人影?
孙县令问道:“这慕氏与慕家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