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渐渐地人越来越多。
陆时宴紧抓着慕暖的手,生怕走散。
慕暖道:“时宴哥哥,你别紧张,我不会把你弄丢的。”
陆时宴哭笑不得。
这话慕暖已经对他说过好几次了。
小姑娘怎么就能保证他们不会走散?
“嗯,我也不会把暖暖弄丢的。”
慕暖指着人群围观之处:
“我们去那里瞧瞧。”
两人人小,很容易就挤到了最里边。
他们往前方一看……
原来这是在花灯猜谜比赛,第一名能获得高架上的琉璃走马灯。
“慕家酒楼好大的手笔,这一盏琉璃灯价值估计要千两银子…”
“去年县里陆家酒楼在上元节抢占风头,今年这慕家不得抢回来。”
“你说得对,这两家素来不对头,势必有一番较量。
这盏花灯不错,可惜我学识有限。
若是以前努力学习,今日我非得上擂台比试!”
“切,就你满身铜臭味,这辈子别指望成为书生……你说今年会是清河书院的学子赢还是慧雅书院的学子赢?我赶着去下注……”
听着身旁两年轻公子的对话,慕暖问道:
“时宴哥哥我们要不要去下注?”
陆时宴瞅了一眼不远处设下赌注之地,人挤人,异常热闹。
“我们还是在这里瞧瞧就好。”
有赚钱的机会,慕暖不想错过。
她扬起戴着小兔子面具的脸看向戴着小兔子面具的陆时宴,提议道:
“你去下注,我去把走马灯赢回来,这样我们就赚翻了。”
陆时宴:“……”
小姑娘你虚岁六岁,能赢得了学识十多年之人吗?
“哟呵,这小娃娃人小,口气倒是挺大的,小娃娃你今日要是能过得了三关,我就服你。”
闻声,慕暖扭头望去,是刚才说话之人。
两人锦衣华服,长得人模狗样的,大冷天的还拿一把折扇装风流。
其中身着蓝衣的公子眼中流露着轻视的目光,另一身着紫衣之人则是看戏之态。
慕暖撇撇嘴:
“两位大叔,瞧你们也是读过书的,难道没有听说过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吗?”
陆时宴瞥了瞥两位公子,看向慕暖道:
“暖暖,两位大叔肯定知道这话,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就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两位大叔:“……”
这两小屁孩没见识就算了,还说他们没见识。
难道看不出来他们都未及冠吗?
蓝衣公子道:“小孩,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第一我与身旁这位公子还很年轻,能当你们兄长。
第二小丫头说的话我们知道,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们若是觉得我们轻视你们,你们大可以去擂台上比试一番,让我们心服口服。
若是没这个本事,你们就得接受我们的轻视。”
慕暖瞅了瞅两人,探究着两人的身份,陆时宴则问道:
“你们难道没听过摇车里的爷爷,拄拐杖的孙孙这句话吗?
我们给你们涨涨辈分,你们不喜欢吗?”
两公子:“……”
这是涨辈分吗?
他们觉得是讽刺!
紧接着,慕暖看向紫衣公子道:
“我看大叔你对走马灯很感兴趣,这样吧,我去赢回来,你将其买下如何?”
今日她拉着陆时宴擅自逛街,回去肯定会挨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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