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她叫什么。
王翼道:“我爹的师父毒医王。”
“哦。”
见婆子把鸡弄好,她上前指挥婆子烤叫花鸡。
毒医王摸着下巴道:
“我怎么觉得我这人没有一只鸡重要?”
师爷爷真要这么比他也无话可说,王翼来了一句:
“叫花鸡真的很好吃!”
他起身,往慕暖那里走去。
毒医王:“……”
臭小子,待会吃鸡让他看着就成!
这边热热闹闹的烤叫花鸡,另有一边王大夫在为陆寒看诊。
这时,药童进屋道:
“师父,师祖说他没空,要等叫花鸡吃。
他说师父你已经出师多年,有什么病你就看着处理吧!”
王大夫挥挥手示意药童退下,看向陆家主道:
“陆家主,请勿见怪。
我家师父的脾气向来如此。
若你们不忙就在这里稍等。”
陆寒的脸他昨日看过,他没有百分百能够治好。
医者仁心,他便跟陆家主提到自己的师父。
遂,这消息灵通的陆家人今日就来了。
陆家主心中不悦,不过有求于人,他面上不显。
“我还有事要处理,就把犬子留下,劳烦王大夫多加照顾。”
为了这孩子的脸东奔西跑,他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处理。
今日听闻,于家要与听书楼的东家合作。
他要去看看,是否也能掺和一下?
可千万不能让慕家主与木少东家抢先了。
王大夫应下此事,送走陆家主。
王大夫处理事情,见陆寒坐在那里:
“我让下人带你去找犬子玩,可好?”
人生地不熟,陆寒不感兴趣:
“不用,我一个人待着吧。”
脸上包着纱布,他一点都不想见外人。
本来报名参加书院考试的,后来遇到王大夫。
又听闻王大夫的师父在此地。
担忧错过神医,陆家主决定先带他来治脸。
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脸更重要!
脸不好,他很可能什么都没了。
来者是客,待客之道,他家不能失礼,王大夫吩咐药童带王翼前来陪客。
这孩子一个人待着多无聊,还是找人来陪陪吧!
王翼不情愿地出现在屋中。
王大夫离开,往慕暖所在之地走去。
今日还没给慕暖把脉,他不放心。
来到院中,烟雾缭绕,不知道情况之人估计都会在猜测他家着火了。
毒医王与慕暖两人分别坐在石头上,不停往火堆添柴火。
“徒儿你说鸡啥时候能够成熟?”
慕暖道:“大叔你都问了好几遍,就不能耐心等等嘛!”
他都强调好几遍要叫他师父,这丫头怎么就是不改口呢,毒医王道:
“那我都让你改口叫师父,你怎么不叫?”
慕暖瞅着火光,继续添加柴火道:
“我都没拜师呢。”
又是这句话,他后悔让这小姑娘杀鸡了,毒医王道:
“见面礼你都收了。”
“大叔,我们初次见面,难道你不该送我一会见面礼吗?
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斤斤计较,我就不问你要见面礼了。”
慕暖小脸满是后悔的表情。
“哼哼,牙尖嘴利的小女娃!”
毒医王问道:
“吃完鸡,你是不是要拜我为师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丫头难不成还想反悔?
慕暖摸了摸小肚子道:
“先吃完鸡再说。”
呵呵,吃完鸡她就溜了!
那边,王大夫走了过来:
“暖暖,我来给你把脉。”
毒医王瞅了瞅慕暖的脸色,被火的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又观察一番,没看出问题:
“这孩子瞧着没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