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奶奶来了。
李奶奶道:“哟,我当是谁啊?
原来是你这懒婆娘,又带着女儿来讹诈别人了。
还不赶紧回去种地,难道又想赖掉租子不成?
这庄子的主子虽然好说话,但总有底线。
到时候被撵出去,无家可归了,可别怪主子狠心。”
妇人道:“李婶子,你不知道就别乱说。
别以为你们是庄子的管事就能压我们一头。
大家都是这庄子主子安排进来住的人。
谁都不比谁高一等,用得着这么瞧不起人吗?”
就这样,妇人与李奶奶发生了争执,小花很着急,想要拦劝妇人都没有成功,眼巴巴地看着马车从她身边离去。
争执结束时,马车早已消失在庄子里。
李奶奶笑着道:
“你们不是想知道这庄子的主子是谁吗?
刚才那五岁多的娃娃就是这庄子的小娃娃。
不过你们母女好像忘记讨好了。”
妇人,小花:“……”
她们谋来谋去,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
这边马车里,大家都东歪西倒地靠着,手里拿着点心,慢悠悠地啃着。
慕新怡吃完糕点道:
“我以前也去过家中的庄子。
庄子里的人对我十分尊敬。
压根没有像这对母女这样的。
暖暖你得让你母亲好好管管庄子了,免得他们奴大欺主。”
慕暖对此并不是很懂,前世生活在皇宫里,吃穿用度都不用自己发愁。
两辈子算起来,她还是第一次来庄子。
若是慕新怡不说她真不知道庄子里的人还是自家下人。
陆时宴懂这些,但是他不能说。
毕竟他的人设此时还是不怎么见过世面的乡下穷小子。
“我觉得这庄子里的人不像下人,很像是良民。”
他们身着的衣物虽是简装,可慕家兄妹与梁恒的衣着很是华贵,但是有些人并未露出该有的恭敬之色。
梁恒虽然喜欢与陆时宴唱反调,不过他此时不得不认同陆时宴的细微观察。
梅儿迷茫地问道:
“我们都走了,讨论这些干什么?”
慕新镗道:“他们就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担忧着不该担心的事情。”
“哦,这个我懂,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呗!姑娘,慕公子损你。”梅儿抢下最后一块糕点,告状道。
慕暖笑了笑,眼疾手快地从梅儿手中抢走了糕点。
“他损我了,你也跟着损我,当我不知道?”慕暖当着梅儿的面,咬了一口糕点。
“嗯,这糕点真好吃!
不粘牙,还软糯可口,我喜欢。
待会让慕伯伯买点给我吃。”
梅儿伤心了,耷拉着小脑袋,坐在慕暖身旁,可怜兮兮就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狗。
慕暖才不觉得这丫头可怜,在荒地的话,她可是一直记着。
这对主仆真是简直了,有时候好得像是小姐妹,有时候暗里斗气,慕新怡真真觉得新奇,也希望有这么一个小丫环。
“暖暖,以后你家梅儿奴大欺主的时候,你就把人送给我吧!我能把人管教好的。”
梅儿抬眼看向了慕新怡,这人不帮她劝说姑娘别生气就算了,居然在这里挑拨离间,她决定不喜欢慕新怡了,以后也不和她玩了。
“姑娘,我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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