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担忧起陆时宴的安危。
只能暗自祈祷陆时宴平安无事。
在要下课之际,陆时宴所在队伍领先一分。
武夫子道:“现在进行最后一轮比试。”
就这样,最后一场比试如火如荼的开始了,双方都在进行着激烈的角逐。
慕暖看到有三人围绕着陆时宴,而那人也在其中。
“时宴小心!”
慕暖的提醒,陆时宴收到了,不过晚了一步,他被绊倒在地上,还有两人从他身上踩过……
慕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飞快地朝陆时宴那里跑去。
而场上因为变故的发生,大家都停下了比赛,纷纷围聚在陆时宴身边。
有人是出自真心,有人是假意……
无论什么样,等慕暖冲进人群时,陆时宴已经被武夫子抱了起来,往人群外走去。
慕暖瞥向那人,奶凶奶凶地警告道:
“这位同窗你给我等着。”
言毕,她跟在夫子身后离去。
“喂,弟妹你凭啥威胁我,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哟,时海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刚才我可是看到你出脚了。”
“那是我亲弟弟我能害他,到是你,一直在他身侧,不也是有伸脚的机会吗?要是我弟弟出事,我跟你没完。”
“……”
后面的争执,令慕暖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亲弟弟就不会动手了,她可不信!
这账等陆时宴没事再算!
书院的坐诊大夫为陆时宴诊脉,又检查了一下身子。
“只是手脚受了点轻伤,休养几日就没事。”
慕暖指着陆时宴的手道:
“大夫你再仔细瞧瞧,他的手和后背被人踩了一脚,整个人又摔了一跤,真没事?”
“嗐,我说你这小娃娃,听你这话是信不过老夫的医术还是希望老夫为他检查出伤得很重的程度?”
大夫不高兴地道。
他可是太医出身,在书院人人都会给他面子。
怎么在这小娃娃面前一无是处!
慕暖道:“或许你很可能老眼昏花呢,要不你再给他瞧瞧?”
这人压根就没有细看,就是随意看看,然后就得出结论,这是糊弄谁呢!
大夫道:“老夫说了无事就是无事。”
“身为大夫难道不应该尽职尽心吗?
看诊如此敷衍,不有失身份吗?”
慕暖眨巴眨巴眼睛,天真无邪地质问道。
大夫十分不高兴,对武夫子道:
“你赶紧把这两人带走,他们信不过老夫,以后这两人老夫不看了。”
“不看就不看,我还怕你开错药,祸害人呢。”
慕暖看向脸色苍白,额上冒着细汗的陆时宴道:
“时宴你还能走吗?”
“能,我们回家。”他也不希望慕暖在这里受气,陆时宴慢慢地下床,轻咳一声,疼得他身子一哆嗦。
慕暖赶忙上前扶人,这人可不能再摔跤,弯腰在陆时宴的身前道:
“时宴我背你。”
陆时宴瞧着那小小的后背,勾起白白的唇角笑了,“暖暖我能走。”
这边正在努力说服大夫为陆时宴看诊的武夫子看到这一幕,轻叹了一口气。
没再劝说大夫,武夫子看向慕暖他们道:
“我送你们回家。”
话刚落下,有三四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