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的操作,她也有样学样。
两手被踩,陆母疼得直抽抽。
耳旁听到有人说是不是被儿子气得去撞马车寻死不成,反倒气急攻心晕了。
随后,这流言在人群中蔓延,众人不仅骂陆时宴白眼狼,也在骂慕暖。
陆时宴紧握拳头,站在人群前面,看向对面的陆家父子。
要是陆母此时醒来会不会害怕?
他才这么一想,陆母发出了猪叫声,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作势要打慕暖。
慕暖故意摔倒在她的身上。
陆母一把掌落在慕暖背后,同时她发出了大喊声,就像是发狠打人一般。
“死丫头你竟敢拿针戳我,我今日非得打死你不可。”
陆寒见那巴掌即将落在要爬起来的慕暖身上,他上前一扑。
惊叫声伴随拍打声异常响亮,众人面面相觑。
陆家主脸黑,心里对陆母原有的印象也幻灭了,只道:“泼妇!”
又命下人把陆寒扶起来。
陆寒在陆时宴与车夫的帮忙下起身,他要去扶慕暖,却被陆时宴挤开了。
陆时宴瞪着陆寒道:
“刚才多谢陆公子的搭救,男女有别,我的妻子就不劳烦陆公子了。”
一句话区分了陆寒慕暖的关系。
陆寒目光阴沉地看着陆时宴,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如今他与这人再次相遇,他依旧还没有准备好与这人相遇。
他知道自己身世的秘密,那此人是不是也知道?
那要是秘密被公开,那又要当泥腿子。
泥腿子的日子并不好过,陆寒不想再回到以前的日子……
陆时宴的心情并不比陆寒好多少。
然,他有慕暖这个小丫头要保护。
他来不及细想那么多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暖暖,你的后背疼吗?”
“白眼狼,她拿针扎我,你怎么不管管?
这么小心肠狠辣,长大了这不得翻天!”
陆母揉了揉被针扎得发疼的地方。
“大婶你说的是银针吗?
这个我可没有,我娘说了这个扎手,不让我拿来玩。
大婶你冤枉人,我不就是维护夫君与你发生了一丢丢的口角之争。
你一个三四十岁的人与我一个五岁多的孩子斤斤计较,不跌份了吗?”
“暖暖这人不懂礼,你别跟她说了。
你直接让一旁的大婶给你搜身,不就知道真相了吗?
我们清者自清。
待会刘衙役就会带人巡逻过来,我们让他把这个污蔑人的疯婆子带走。”
慕新怡提议道,她可是看到慕暖把绣花针塞到了陆母身上。
大家还没有发表意见,巡逻官差就来了。
这次慕暖没有上去抱大腿,皱了皱小眉头,得出一个结论是此人甚是熟悉。
而慕新怡上去抱大腿,有理有据地把陆母给告了。
“大人我最后重申一遍,是我告,不是陆时宴,也不是慕暖。”
慕新怡对一些事情不是很明白,但是涉及婚嫁之事,她都熟悉。
刘三道:“我知道了,小姑娘你起来吧,我现在就命人抓人。”
这人可是皇商慕家主的女儿,他刚才被抱大腿了,想想都激动!
不过,皇商不如县官。
他还是喜欢那个叫慕暖的小丫头抱大腿!
只是今日这丫头怎么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这不行,刘三赶紧麻利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