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钱帝师不悦地看着钱李氏,“你是我的闺女,别说我很了解你,至少对你还算是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如实说来,不然,你们别回来了。”
李妙妙与三皇子的婚事,他十分不赞成,只是没有人与他说。
后来,李家把一切安排妥当,皇上圣旨已下的时候,他才知道。
使得皇帝对他颇有微词。
“父亲,母亲身子不舒服,女儿为何就不能回来了?”
钱李氏很不高兴,钱帝师会为了一个外人,赶她走。
李妙妙心里也埋怨钱帝师包庇慕暖。
钱帝师瞅了瞅两人:
“我钱家欣荣,不需要李家的帮忙,也不会共享李家的繁荣。”
一两句话,钱帝师向女儿与外孙女说清楚了钱家与李家只是姻亲,其他的不会有任何联系。
可钱帝师知道这些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撇清的。
“父亲,你这是不满妙妙与三皇子的婚事吗?”
难怪她这两次回来,父亲对她鼻子不是不自,眼睛不是眼睛。
钱帝师皱了皱眉,一国两门皇后,李家难道还不应该满足吗?
昨儿,他去见皇上,皇上有意向让他教授其他皇子学识。
这也是他作为父亲变相提醒闺女,可她丝毫不能领会其中的意思。
钱帝师叹了一口气,把人打发走了。
这时,管事才禀明,慕暖离去后密音告诉他在宏福酒楼等候钱帝师。
钱帝师失笑了。
今早他们就应该约在外边,也会免掉很多麻烦。
这边钱帝师与慕暖正要见面,另一边陆时宴已经与慕厉宵相见。
“喂,我说你这位公子怎么走路的,撞了我就这么走了?”慕厉宵身着一身麻布衣,老者打扮。
陆时宴看着眼前这个有些违和之人,“我不是让小厮送你去医馆了吗?”
“不行,谁知道你的小厮会不会是要杀人灭口?”慕厉宵拽着陆时宴不放手。
陆时宴运起轻功闪身都未能躲过那只手,看到官袍上那只黑乎乎的爪子,他真想剁掉。
他后悔离开翰林院,跟着同僚出来用饭了。
“我现在给你银子成吗?”
他虽然没有检查老者的伤,听他说话的声音,语气洪亮,观其面色正常,丝毫没有痛苦神色。
可人是他撞到的,理应负责。
陆时宴递给慕厉宵一百两银票。
慕厉宵不同意,今日他就是讹诈上了这人。
“这钱我不能要,钱不外露,我一个老人,带着一百两,你放心啊!”
嗯,人家还想得挺周到的,陆时宴低头看着地上坐着的老者。
不用钱,不去看伤,胆子还挺大的,不怕他这个小当官的。
现在他就是要与他墨迹,这是图什么?
难道是他得罪什么人要毁掉他的名声?
“那你要如何?”陆时宴好脾气地问道。
“我要去你家养伤,你要照顾我直到我伤好为止。”慕厉宵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陆时宴不愿意随便带人回去,万一给慕暖带去危险呢。
“我可以请人照顾你,也可以派人照顾你,但你只能住在医馆。”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照顾我是吧?”慕厉宵觉得陆时宴没有尊老之心,心里对他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