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的哆嗦着指向牢门。
看到轰然而倒的牢门,单雄信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真是个杀星,快,快让人紧闭城门,他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要来一个瓮中捉鳖。”
军令如山!
士兵很快关闭了东、西二门。
李元霸心生地不熟,像没头的苍蝇乱撞,刚走出天牢就遇到了巡夜的士兵。
二十人士兵手持长枪向李元霸奔来,李元霸不退反进,口中说道:“都给我滚开!”
话音刚落,人已经杀入人群中,李元霸以锤当拳,使出一套咏春拳,拳法精妙,招式所到之处锤影如山,只见士兵被一个个击飞数丈,当场毙命。
顷刻间将这些人杀死,李元霸心中暗想,原来自己真的这般厉害,真是不可思议。
收拾完这些巡夜兵,单雄信带着天牢的亲兵追赶而至。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回想自己在暗无天日的监牢囚禁数月,刚刚性命都差点丢了,不由杀机陡起,忖道:“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我的朋友,便是我的敌人,我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眼前的这些士兵算什么!
李元霸索性豁出去了,手中双锤左右一分,主动迎了上去。
单雄信见李元霸并未逃跑,而是向自己奔袭而来,心中暗道:“不好,这傻子向我杀来了。”
以单雄信宁折不弯的性情自然不会逃跑,手中金钉枣阳槊一端,停住了脚步。
李元霸也放慢了脚步向单雄信走来。
仇人见面!
分外眼红!
五丈!
三丈!
一丈!
越来越近了。
刚刚喧杂的叫嚷声现在变得异常安静,士兵屏住呼吸,一阵冷风吹过,让人不禁打了寒颤。
落针可闻!
冰冷肃杀!
李元霸周身杀气四溢,身上有一股森厉莫匹的气势向单雄信压去。
单雄信首当其冲感到难以抵挡,震声喝道:“且慢。”
他已被李元霸这股气势,压迫得不暇开口,僵持在了原地。
在监牢的时李元霸差一点命丧他手,现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脚步一停,冷冷道:“单雄信,风水轮流转,刚刚我还是你的阶下囚,差点命丧你手,现在你跪下磕头求饶,或可得免得一死。”
单雄信扬头说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李元霸,今日我就算丧命你手中,只怪我学艺不精,也休想我跪拜于你。”
李元霸冰寒至极的一字一句道:“我敬你是条汉子,你们这些人中,只能有一人活着去向王世充报讯,就由你去吧!”
此话一出,士兵齐齐面呈死灰之色,李元霸的这一席话,无异是判定了他们的死期。
单雄信恼羞成怒吼声道:“真是欺人太甚,大家同他拼了。”
说完之后,他挥动金钉枣阳槊向李元霸刺去。
士兵自知难逃一死,顿时产生拼命之心,百人蜂拥紧随。
一人动。
众人从!
李元霸冷笑一声,箭步上前双锤齐出,单雄信横横槊抵挡,双锤势大力沉,将单雄信锤飞数丈。
随时士兵冲杀过来,李元霸随口说道:“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格斗拳法。”
单雄信心中暗暗叫苦,他又在胡说八道了,他是真疯子还是假疯子啊?
说是格斗拳法,可他手中的是双锤,以格斗拳法使出,只见双锤大开大合,横扫面前五尺方圆的空间,士兵手中的长枪刚一触及擂鼓瓮金锤转变为万钧劲道,如狂涛惊浪,猛震过去。
闷哼声中,夹杂着金刃破风之声,前排士兵齐齐脱手飞向半空,有的士兵被金锤击中,身如断线的风筝飞出很远。捧着流血的
惨绝人寰的惨嗥,激荡在洛阳城的大街,令人不忍卒听。
飞蛾扑火!
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