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手足无措。
景恪看过去,柳潇潇忽地就脸红了,只是夜『色』笼着,看不太清楚,但到底瞒不过景舞这夜间视物的眼睛。
原来景音怕自己一个人过来太丢人,还拉了个同病相怜的垫背啊~逗逗她们?
“二哥,天都黑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景舞作势要走。
“可能来不及了,恐怕我们还在半路上城门就关了。”景音急忙开口。这死丫头!我与叶将军还半个字都未说上呢!现在回去,我岂不是白来了?!
“无事,左右二哥和叶将军在,总能把我们带进去。”
“呵呵……景舞,你怎么还是如此任『性』,这样会扰的守城将士人心惶惶的。”死丫头!死丫头!死丫头!
“无妨,他们安逸久了,也会希望有点儿刺激的。”
“你……”景音欲发作,想到叶庭深在场……不行,万不能在叶将军面前失仪。
只见叶庭深在这肃杀景象中独成一格,他似乎可以完美地存在每一个场合。明明是武将,偏偏自有一股清冷淡雅的翩翩公子风范。此时此刻的场景,他眼中只有景舞一人。多余的人,都与他无干。
“那我们看看二哥如何安排吧,我也觉得晚上不回城终究不太妥当。”景音话锋一转,既然接不了景舞的话,不如将问题转给二哥。这下好了。无论他怎样安排,自己都不会太尴尬。若是他们要留下来,二哥总不能说让我们两个自己回去!
“既然出来了,就留一夜再回去吧。”景恪看了看慕情,有自己的思量。
“尚武”
“王爷。”
坐在马车上发呆的尚武听到景恪的声音立马奔了过来。
“我们今晚留在这里,帐篷和被褥够吗?”
“帐篷带了两个,只是被褥的话,红岫只准备了四个人的。”
“无妨,先把帐篷支起来吧。”
“是,王爷。”
“景音,你带御寒的东西了吗?”云妃派她来,应不会让这个宝贝女儿冻着,景恪并不担心这一点。
“待我问问白横。”景音装模作样地向自己的马车走去,心里早已大喜过望,今天晚上这是要和叶将军一起留在这里了。
柳潇潇一人留在景恪面前,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该说什么好呢?说什么好呢?
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景音就过来了。
“有两床被褥,只是没有帐篷。没想到白横竟这样有心,马车上还时时备着这些东西。”
“那恐怕你们晚上要在马车上将就一下了,帐篷不够。”
……
“二哥你说?”景音觉得自己听错了。
“帐篷不够,阿绎有生人在身旁就睡不着,委屈你们了。”景恪不介意再说一次。
“二哥,寒气该上来了,尚武忙着支帐篷,我去捡树枝吧。”明明是个公主,景舞却总是对这种琐事很感兴趣。
“我陪你一起。”慕情温婉一笑。
“别跑远了。”景恪不放心的嘱咐。
死丫头,终于不再碍眼了,静音恨恨瞪了一眼景舞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