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的脸『色』好像也没什么异常,应该只是关心自己吧?他们,应该不会怀疑自己的吧?
看着宁初染离开了院子,洛清舒才匆忙进了景舞的寝房。
“这手是怎么回事?”拉着景舞冰凉的手,看到手腕处厚厚的纱布,洛清舒不自觉泪就滚了下来。
“她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割的。”
“她这腿伤未好又添新伤,你当初心心念念要娶,现在却护不住了吗?”洛清舒不满地责问自己的儿子。
叶庭深本以为先上门责骂的一定是景恪,却没想到是自己的母亲。
“你昨天去哪儿了?怎么会让她落入如此境地?还好没出事,要是真......你让她怎么办?!她那么骄傲,你让她如何受得住!”
“我的错。”
母亲问的问题,这一夜叶庭深已经无数次问过自己,都是他的错,他派在她身边的人,一直都是有问题的,可笑他,竟一直自以为做了最妥善的安排。
“你到底去哪了?”
“皇上急召。”
“急召急召,多亏他的急召,他的女儿才能落入如此险境!”洛清舒此时提起景盛真是气的咬牙切齿。
“皇上知道这件事吗?”
“还没惊动皇上,但太子已经知道了,景音现在在他那。”
“从云容手里抢人,一定没少费工夫吧?这一次,无论她再难扳倒,都不能留着她了。待我回去,和你父亲商量一下。”
“母亲,这件事请让我自己处理。”
“也罢。”洛清舒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儿子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他心里肯定已经很自责了,自己方才的话,实在是多余了。
“阿染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回初词院?”
“母亲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再过一个月,帝辞的寒毒差不多彻底控制了,会来亲自接她。”
洛清舒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罢了,让他自己想吧,宁初染如今的变化恐怕对他也是不小的打击。
“没什么,她对你的心思,你应该知道,所以,送她回去,愈快愈好。”
“庭深明白。”
“好好守着她,你父亲也该下早朝了,我就先回去了。她要是醒了,你就派人告诉我们一声。”洛清舒又看了景舞两眼,实在是不忍心。
“另外,景恪景风要是来了,你多受着点儿,人家好好的妹妹在咱们家成了这个样子,就是挨顿打,也是该的。”
“母亲无需忧心,我会处理好的。”
“你呀!别整天都忙着政务,好好管管这家里吧!她是个冷清的,不耐烦那许多,你就多上点心,听说你给她安排的暗卫昨天出事的时候竟然不在?都是弄了些什么人在她身边!”
“庭深明白。”
“明白明白!我还不知道你?感情上最是个看不透的!”
叶庭深才送走了母亲,景恪景风就不出所料地出现了。
“叶庭深,大年初一,你就给我这么大一个礼?”
从来都不赞同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景恪,狠狠给了叶庭深一拳。
“妹夫,你不还手,是明智的!”景风又狠狠补了一拳。
从厨房过来的絮儿看见这一幕,直接吓的摊在了地上。
二皇子竟然打人了?将军,将军竟然站着任人打?!
“叶庭深你听清楚了,再有下一次,我不会跟你动手,我会直接带走她。”景恪理了理袖子,直视着叶庭深。
“没有下一次。”叶庭深对景恪,也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