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说话。”叶庭深此刻心里紧张的要命,如果,如果她不能承受......
在军营看到她的画像?是了,应该是二哥给大哥寄的家书。
景舞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叶庭深的眼睛,手轻轻抚过他好看的眉眼,“叶庭深,现在说我喜欢你算不算晚?”
等待被宣判的男人,突然听到自己一直在等的话,由震惊到狂喜,蓦地紧紧抱住景舞,“小舞,再说一遍。”
景舞觉得自己被他抱得都快要喘不过气儿了,突然有点小害羞,她才不要再说一次。
“不要。”
“乖,再说一次。”
“才不......”
景舞话音未落唇便被封住了,这个男人!每次都是......
叶庭深,我喜欢你,景舞缓缓地闭上眼。
将军府这边,自己要嫁的人不见了,宁初染自然是要问的。
“大师兄,二师兄他人呢?”
粉『色』镶了『毛』边的裙子,配上浅蓝『色』的披风,把宁初染整个人衬的越发可爱。
帝辞没什么表情的伸出微凉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着急什么?从现在开始到大婚之前你都不能和他见面,不然不吉利。”
“是这样吗?”
“恩。”
明明很合理的解释,宁初染却总觉得心里没有底。二师兄,你不可以不娶阿染,阿染为了你,连自己都背弃了。
“好吧,那直到大婚,阿染这段时间都不过来了,大师兄你帮我告诉二师兄,阿染愿意守一切规矩,会做一个很好的新娘的。”
宁初染看着院中的雪,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坚定。
帝辞听了这些话,眼睛微微眯起,如玉的手轻扣着桌面,“好。”
看着小师妹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一头银发的男人终于开始发现,她要嫁给自己的师弟,他惟一的反应竟然只是觉得不妥,没有愤怒,没有吃醋,更没有心痛,他惊觉,自己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想娶她。
连他自己都误以为对阿染从小习惯『性』地保护是爱。
原来不是。
竟然不是!
景舞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从她当初离开初词院就时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安静下棋时微拧的眉头,被自己掐住脖子时的执拗,昨天在雪地里被阿染告知不能生孩子时的浓浓忧伤,帝辞敲击桌面的手戛然而止,该死!
这个该死的女人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已经规划好的以后。
几天以来,张伯已经不止一次询问帝辞打算何时开始准备大婚了,可是这个清贵无双的男人永远都只有两个字,“不急。”
眼见着婚期在即,张伯只能摇摇头,暗叹他不会是个体贴妻子的好丈夫。
张伯甚至开始怀疑,他真的像将军说的那样要娶自己的小师妹吗?
事情在朝着帝辞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