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发了疯一样,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阿绎,这么不快乐,当初明明不想嫁的,到底为什么不跟我走呢?
展兮约来越不知道自己当初放手是对还是错了。
景恪倒是没料到帝辞竟然在屋子里。
帝辞,不该是个会陪在女人身边,一副忧心忡忡模样的男人。
但如今,他正在这么做。
看来,叶庭深真的是四面楚歌了。
“阿绎。”景恪上前轻拍景舞的背。
“不要哭,慕情不会想看见你哭的。”拿走景舞手里的骨灰罐,小心翼翼地放到旁边,景恪叹了一口气。
“二哥,你喜欢慕情,可是慕情的心思却在叶庭深身上对不对?”
景舞像是不死心一样的,又问了一遍。
她多希望,这是假的。
“不要胡思『乱』想,中了慕苍的计。她一开始的确喜欢的是叶庭深,但你觉得你二哥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你替她挡了一刀的那个晚上,她就已经释然了。”
最后一次与慕情谈话时,她的欲言又止,景恪全都读懂。
她选择为慕府死,就必须舍弃儿女情长,景恪猜慕情一定有想过好好和自己在一起,可是她没机会了。
因为没机会,所以选择不说,不给自己任何希望。
景恪如何能不懂慕情是怎么想的呢?
慕情若泉下有知,也当叹自己遇到的是这时间最好的男儿。
“你认识慕情这么久,你觉得她是一个为了得不到的感情就去死的人吗?阿绎,你最了解她了,你心里清楚她不会的对不对?如果她是为了这样不值得的事赴死,你觉得我会放手吗?”
景恪说的话,景舞不是不懂,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慕情喜欢叶庭深,作为慕情最好的朋友,她却嫁给了叶庭深。
景舞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更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对二哥的所作所为。
“二哥,对不起......”
“傻丫头,她就在我心里,拿不拿到她的骨灰罐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一直在找,不过是想把她安置好罢了。”
“二哥,我想回你府里住。”
“好。”明知道景舞是在躲叶庭深,现在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了。
景舞发起疯来,几乎没人能近的了她的身,可是这景二皇子轻轻巧巧几句话,就把人给劝平静了,帝辞可不认为这只是单纯的血缘关系。
景恪句句都在要害。
都说景二皇子善谋,善度人心的程度堪比叶家的那只老狐狸,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果真是名不虚传。
帝辞看着景恪,景家,果然没一个是好惹的。
“小舞,你说过不论什么事都会选择从相信我的角度去考虑的。”叶庭深知道消息,自然是不想放人。
如今浮笺要来了,小舞若再住到王府去,只怕真的要出事。
景舞没有回答叶庭深的话,“二哥,我们走罢。”
景恪太了解叶庭深在担心什么,看展兮带着景舞走远了,才开口,“我会尽量说服她的,在此之前,你处理好浮笺的事。浮笺不同于其他的女人,你要把握好度。”
景恪提起浮笺,也不得不赞赏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