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
江踪嘚瑟的挑了挑眉梢。
“哼,真当我愿意插手她的事儿?他们俩就这么拖着不去要解药我更开心,景舞要是没了,我可就少了一个**烦。”
浮笺刻意将声音压的更低,偷偷在江踪耳边说道,她可不想再次被帝辞掐的半死不活。
不过浮笺忘了,以叶庭深和帝辞的功夫,那耳力,肯定是把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
“咳咳,你就少说两句吧。”
江踪是真的无奈了,这真的是那个在战场上和他兵戎相见的女将军吗?
“不过我说,这宁初染在京城的时候我也见过,她不是喜欢叶庭深喜欢的死去活来吗?这景舞离开了京城应该不碍她的眼了才是,她为什么要给景舞下毒?”
浮笺的心里可是有一肚子的疑问,怎么可能听江踪的话不说话。
“我也不知......展公子来了!”
江踪回头正想给浮笺一个白眼,不料正好看到展兮从院子中跑进来,脸色惨白,浑身湿透,好不狼狈,一看就是过度使用内力用轻功以最快的速度过来的。
“快给她看看!”
叶庭深和帝辞异口同声,叶庭深立马让开位置,方便展兮为景舞把脉。
展兮踉跄着扑到景舞床边,看到因为中毒正在忍受锥心之痛,被毒药折磨的已经不成样子的景舞,手刚搭上她的脉,泪就下来了。
这是他从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护着疼着的姑娘啊!
叶庭深看着展兮,一时之间心头也是滋味难明。
景舞因为疼痛,一直在抖,展兮花了好大一会儿才了解了她身体的情况,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施在几个穴位上,暂时缓解了景舞的疼痛,没过一会儿,景舞像是昏睡过去了。
“怎么样,七枝的毒你可有解?”
看到展兮竟然都号了这么久的脉,帝辞预感到不妙,心下顿时一阵烦躁。
“可解,但是你们两个,”展兮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没有泪光,满是决绝,“你们两个,不必再让她记着了。”
“展兮,不要妄图消除她的记忆,你没权利。”
“你敢?”
前一句是叶庭深说的,后一句是帝辞说的,但不管是谁说的,说了什么,展兮都已经拿定主意了。
“我救她,但是我要抹去她的记忆,然后带她回铸剑阁,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
“喂,那个姓展的真的这么厉害?还能抹掉别人的记忆?”
浮笺捅了捅江踪的胳膊,表示这样的医术也太无法无天了吧?这药圣的徒弟医术好的超过了师傅,话说青出于蓝而出于蓝,在陵国也是早就传开了的,可是居然还拥有这种可以左右别人记忆的能力就太过分了点儿吧?
“是真的,展公子医术之高,实在非常人所能想象,不过我说,你现在的关注点就只他的医术吗?”
“那不然呢?”
江踪简直想扶额,现在重点根本就不在展公子的医术有多好好吗?!重点在于他想抹去景三公主有关将军和帝阁主的记忆好吗?!没看见三个人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吗?
“展兮,你没权利替她决定记住什么或者忘记什么。”
“带她回铸剑阁?你妄想。”
三个人对峙着,但帝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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