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这药是谁接,反正总是会送到封昱手上,只要达到目的,何必在这时登堂入室,让人嫌弃呢。
见目的达到蔚潇潇也不多留,起身和王妃告辞,带上云若离开王府。
等到身边的丫鬟送蔚潇潇出去,王妃才端起茶盏沾了沾唇,李嬷嬷等她放下茶盏才开口
“王妃,您看这位是何意?”
王妃捏着帕子压了压唇角漫不经心的开口“嬷嬷这是草木皆兵了?”
“奴婢刚去给王爷送药,听到墨侍卫在和王爷似是在谈论一女子,王爷问道‘她来了?’说的就是这位蔚姑娘,王爷待她似是不同”
王妃瞬间捏紧手里的帕子,一会儿又松开,抬起玉白的手指,摸着尾指上套着的华丽护甲漫不经心道“不同?有多不同?王爷对她来说还是外男,就算收了她又如何?这后院我有的是方法收拾她,就算要让她消失也不是不可以,其他的谁敢逾矩?要真不安分,有的是人教她规矩,这点体面想来王爷还是会给我的,再说了,这王府在不同能越得过那位去?真进来了也说不定是好事”
李嬷嬷眼神一闪“王妃说的是”心下却是有些感叹这后院让人成长的面目全非,学规矩也是可以让人身不如死的,兵不血刃!
封昱靠在床上听着墨远的调查结果,他从来不相信莫须有的偶然,偶然多了就是必然。就像三番两次的遇上那个女人,虽然结果显示一切都真的是偶然,或许可以说缘分?眼里玩味一闪而过。不过他有种感觉,这一切真的绝没那么简单。
走出王府的蔚潇潇回头看着王府的匾额笑的莫名,啧,就算在给她两年,她的身家还是太单薄了,在这种唯利是图的当下实在是不怎么够看呀。在这感情难以培养的时代,利益才是真绝色。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回到府里的晚上蔚潇潇带着云若直奔韩叔的书房,进去见了礼后便把几张纸交给他,自己优哉游哉的坐在旁边喝茶。韩叔越看神色越惊疑,结结巴巴的开口“这……这是?”
蔚潇潇放下茶杯落地有声“筹码和聚宝盆”想了想才又道“或者也可以说是投名状”
这是一份计划书,出海的计划书,早在还没进京之前蔚潇潇就见过这个时代的传教士,和一些舶来品,再加上看到的地州异志,游记。
蔚潇潇完全可以肯定这就是另一时空华夏的版图,加上远道而来的传教士自然有条件出海,还有什么比跨国交易还赚钱的?这完全是敛财的最**门,何况还可以拉封昱入伙,还没有封地的王爷,想发展权利靠奉银完全不现实,相信这么大块饼封昱不会放过的。
不是属下的合伙人姻亲就是最好的纽带,只要运作的当,脱离附属关系升到合伙人绝对不是问题。在另外拉上两位王爷,人多才热闹。
分蛋糕的人多了,蛋糕的所有人才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