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潇潇狠狠在承安阁呆了一个月,除了开始那几天和封昱坚强又柔弱,凌厉又有原则的展现了下自己,发挥女人的柔情攻势一起展望了下未来,后面蔚潇潇就不在让他进入承安阁了。
“虽然她在我还不知道时就走了,但是我还是不能当做他没来过,这次是我们缘分不够,不论如何希望他下一次投胎能一生顺遂,平安喜乐”一身白色的中衣,蔚潇潇披散着一头青丝,绝丽的脸蛋粉黛未施,白的有些透明。连一向红润盈透的嘴唇都泛着青白。
一字一句的话语让封昱的心闷的生疼,看着带着病色的人儿安安静静,温柔慈祥的神情,封昱心里又暖又疼,见她坚持也不再劝说,只是后面听到那张美丽的嘴唇里吐出的让他这段时间不要再来的话语,封昱心中泛出的怒意最终全都化作无奈。
难得的形色外露,锦袍一甩跨出了承安阁。只是最后也没忘记告知李德忠,看好承安阁,要有什么不好,提头来见!
如此整整二十来天封昱再没跨进承安阁一步,幸好蔚潇潇也不是在欲擒故纵不然还真给跪了,皇帝陛下如此守信真是让人充满淡淡的忧桑!
到了最后一天,蔚潇潇硬是换了个大浴桶使劲的洗了三遍澡,要知道就算开了一个叫系统的金手指,洗澡这样的事还是缺不得的,虽然用了系统出品的清新剂但是一个月没洗澡,蔚潇潇还是很痛苦的,本来还想监守自盗的,反正她也不是真的小产,只是被自家宫女拉住了,就算身体倍棒,云夏也愣是坚持,坐月子的女人不允许碰水,自作孽不可活!
蔚潇潇简直给跪了,第二天早上要去给皇后请安了,退避半个月再次出山,想想也知道明天的好戏少不了,就像韩澄雅说的,你这样的状态,要真是能换到别人身上,我相信多的是人想经历。所以啊,明天你就委屈下把自己贡献出来让姐姐好好看个戏好了
蔚潇潇“。。。”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可是你这样强势围观这的好么?
大早上的就被云夏从床上刨起来,勤劳的云夏已经把早膳都备好了,蔚潇潇脸红一秒便淡定了,反正没人敢笑她,起床困难户怎么了?不服你咬我啊!如此的有恃无恐
洗漱完,蔚潇潇穿着中衣用完早膳,才站起来让云烟几个折腾,服饰妆容发髻缺一不可!蔚潇潇相信几人的专业水准,闭着眼睛让她们捣腾,自己不知神游到哪去了
四月的天,即便是早上也不怎么凉了,加上蔚潇潇也算的上是大病初愈,云烟给她穿了身银红色广领的束腰襦裙,露出大片的脖颈锁骨,脖子上戴着一副金镶玉如意祥云锁,下面缀着一颗颗玉色通透温润打磨成婴儿锁样式的玉珠,坠在锁骨之下称的饱满的**越加挺拔诱人。玉瓷般的肤色甚是养眼,细腻。
宽大的玉色腰封,镶着红色宝石系在纤细的腰肢上越加显得可堪盈握!银红色的衣裙上绣着繁复的祥云花纹,两臂之上搭着一条玉色披帛,脚上踩着的金丝玉履上缀着圆润的珍珠,颗颗饱满。
垒起的如意髻上,除了一套六支的白玉飞凤簪还有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金色的鸾鸟交颈展翅,张开的尾羽上缀着红宝石点缀的流苏,端的是贵气华章,淡扫蛾眉,轻点朱唇,蔚潇潇自己用了朱笔在额上画了交燃的火焰纹,热烈又冷肃。
放下笔蔚潇潇满意的点头,起身扶着云夏带着云景出门,其他人留下收拾东西准备搬走,既然能够独居一宫谁还会不乐意么?昭纯宫啊,蔚潇潇笑也不知又让多少女人撕破手帕了,要知道皇帝陛下除了立政殿可还有一处寝宫叫做昭珩,昭纯,昭珩真是不让人多想都不行,重点还是离着立政殿真的很不远啊!
摇摇晃晃的走了半个时辰,蔚潇潇看着一月不见的凤鸾宫正门目不斜视的扶着云夏的手跨了进去,等到进了正厅,才发现今早来的早的真是不少,除了三妃还自恃身份外,其他的还真是一个不少。
蔚潇潇搭着云夏的手进去,看着前面她前面的位置坐上的不少人,笑着屈膝行礼“见过众位姐姐,一月没来请安,如今一看到是惫懒了”上面坐着的几人脸色些微的不自然,虽然不是什么明文规定,只是后宫众人的潜规则,位分越高的来的越晚,如今她们到是跑到琦充仪前面来了
看着面前一月不见,反而荣光换发,越加绝色的女人,不管是谁都在此刻生出了嫉妒。本来小产众所周知的伤人,不说身体,在这后宫孩子对于女人来说命根子也不为过。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孩子,换做别人即便是抑郁脸色也不会多好看。小月子中调养的不好说不定以后都再也怀不上也不一定
在座的不说人人都抱着不能明说的阴暗心思希望这位琦充仪小月子间没养好,以后再不能生,但盼着她好的肯定一个没有,如今倒好看着面相也知这一位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也是就算后来皇上再没踏进承安阁一步,可是先前那表现是有目共睹的,不说当天本就冷肃的皇上脸上落得下冰渣子来,就是后面几天一天两趟的往承安阁跑,跑不了的还让李德忠看着,守着。
后面是没踏进去,可是那升位份的圣旨可是晓谕六宫了的,何况赐住昭纯宫,昭纯啊,皇上亲自赐下的宫名,据说现在挂上去的匾额都是皇上亲笔写的,如此荣宠简直让人心惊,这一位到底何德何能让一向冷心的帝王做到如此地步?
就算是嫉妒的发疯,只要理智在,有些人也不敢对着蔚潇潇如何,原本就不受宠,看着这一位如今的势头还有谁敢略其锋芒?便是淑妃也及不上了!
如此想来狠狠的压下嫉妒心,位低的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就是比之位份高的,不说恭敬也礼让了三分。
人往高处走,便是如此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