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王楚跟在他后面,表情平淡。
不久之后,二人便来到了所谓的演武台。
可能是剑道大会即将举行的缘故,彼时的演武台上,正有许多弟子在练剑比武。
叮叮咚咚,长短剑交锋,声音此起彼伏,倒是颇为“热闹”。
当下的剑修总体分两脉,其一,御剑流派,顾名思义,是主要以御剑为主的剑修流派,这个流派的剑修更注重术,而非剑。
其二,则为持剑流派,此流派的剑修则主要以持剑为主,更注重剑道,而非术法。
剑阁的大部分修士,包括剑主,走的都是持剑流,唯有少部分剑阁弟子,走的是御剑流。
这也难怪,御剑流虽说在初期比持剑流要强,看上去也风光气派许多。
但是到了后期,御剑流却是远远不如持剑流的。
演武台上正在交锋的一众弟子,也大多是持剑比武,唯有极少的七八个弟子,是以御剑对敌。
王楚饶有兴致地看着,站在演武台外的场地上,静待司归发话。
“王公子会使剑吗?”
须臾,司归问出了独孤娇问过的问题。
王楚的回答跟他先前回答独孤娇时如出一辙:
“会一点。”
司归点点头,心下的石头顿时落地,他拍了拍手,并暗中发动术法,让在演武台上比试的一众弟子,全都听到了这拍手声。
没多久,演武台上的弟子全都收了剑,望向司归这边,齐声道:
“见过大师兄!”
司归很是享受这种被众人行礼的场面,无比得意地背着手,点点头:
“嗯,很好,都练得不错。”
说完场面话,他开始解释叫众人停手的原因:
“不久之前,演武台上的号碑都被换上了新的,但还没有刻字,现在,我请这位公子过来刻字,你们先停一会儿,等到这位公子刻完字,你们再继续。”
演武台上一众弟子闻言,纷纷瞥向站在司归旁边的王楚,一边打量他,一边各自小声议论起来:
“号碑?师兄不说,我倒还没注意。”
“这些号碑还要请人来刻?随便叫个宗门里的人刻下不就行了吗?”
“你懂个屁!咱们剑阁现在可是天下的剑道泰斗,不论从任何地方,都得体现出咱们剑阁的底蕴来,就算是演武台上不怎么起眼的号碑,也得体现出底蕴才行,岂能随随便便叫个人来刻?”
“好吧,那快点刻吧,我还要抓紧时间练剑呢。”
“可没那么简单。”
有知晓内情的弟子说道。
不知情的弟子忙问:
“什么意思?”
周围的弟子也都看向那弟子。
在众人的注视下,这弟子说道:
“新换的号碑,可不比之前那些,为了体现出剑阁的底蕴,剑老特意从天下商会里,购来了材质特殊的剑道石,这种石头无比坚硬,很难被损坏,唯有在剑道上颇有造诣者,方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闻言,问话的弟子摸了摸下巴,分析道:
“如此说来,请来刻字的人,必须满足两个要求,第一,剑道上有所造诣,第二,会刻字,且刻下的字很好看。”
周围的弟子顿时面带怀疑地看向王楚:
“这条件有些苛刻了啊,师兄旁边那公子哥能行吗?”
“他能不能行,我不知道,但据我所知,剑老叫师兄去请的那个人,并非是眼前这位公子,而是在刻字上名满天下的大师,刻字大家严大师。”
“等等,这不是小师妹之前请来的那个王公子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