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轩内。
一道黑影从夜色中闪现,踱步进了屋子站定,他高挑的身子和冷厉的气质显得整个人神秘而阴狠,如果不是他一副温和的面孔与眼下的气氛格格不入,这一切就不会这么违和了。
“我都按你说的做了,给我解药吧,我好难受。”白莲月跪在那人脚下,像摇尾巴狗一样乞怜着,眉间早已没了清冷和高雅,全是谄媚和讨好和眼中一丝丝被隐藏起来的恨意。
男子冷哼一声,看着白莲月抓在自己腿上的手,嫌恶地蹙眉,一脚踢开了白莲月纤细的手,“拿开你恶心的手,你不配碰我。”
白莲月忍住心底那一抹恨,微微抬眼,眼带着泪水,满是乞求地望着居高临下的男子,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求求你了,我只要解药,你说过的,我已经把她骗进去了,你可不能食言。”
他微微蹲下身子,一把捏住白莲月的下巴,冷厉的声音将白莲月生生惊吓的心中一阵惧意。
“瞧瞧你现在这恶心的模样,离无双竟然有你这么个母亲,哼,我真为他感到可悲。不过,我就是要看他痛苦,看他知道真相后,还会不会认你。”
白莲月听见这话,眼中满是惊恐,她慌乱地抓住男子的手,“求你,不要告诉双儿,我求你,不要……”
“滚!”男子站起身,一脚踢在白莲月的胸前,“怎么,你怕他知道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娘还活着?你怕我告诉他是你出卖了他爹?啊哈哈……我告诉你,你白莲月注定只能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纠缠一生,我们都是属于黑暗的,那就应该在夜里生存,永远不见天日。”
男子蹲下来,再次揪住了白莲月散乱的领口,那里因为拉扯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眼中涌起一抹火热的欲望,大手一伸便探进了白莲月的领口使劲地揉捏起来,“不要……嗯……”没有一会,白莲月口中便胡乱地□□起来,那人耐不住似的,大掌一挥,便褪去了下身的衣物,强势地压上了白莲月脆弱的身子。
他疯狂地咬弄着白莲月的耳垂,一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身下之人的柔软,带着欲望的有些喑哑的声音在白莲月的耳边轻轻回响着,“等我得了这丫头的功力,就送你那个宝贝儿子去跟他爹见面,”白莲月脸色顿时变得几乎透明的惨白,耳边那人却还在邪恶地笑着,“而你,就跟着我一起看着他下地狱吧……”
这夜,黑暗的让人心寒,白莲月握紧的拳在身侧缓缓展开,揪扯住身下的床单,阖眼,一滴泪淌过眼角,想要拼命隐忍住口中淫靡的声音,却终究在身上男子的掐捏下娇媚地吟唤着,鼻尖里满是合欢的香气,体内窜起的阵阵□□让一颗心满是绝望,身子却又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只觉得可耻而满足,她偏过头,有些后悔地望了望密室的墙壁,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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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望着空气中的荧幕,真的是透明的却能看见的啊,像是幻灯机打在空气中,啧啧,这也太酷了。
待定下神来,才看清楚这上面是有字的,我一行行读过去,从右到左,竖体排版,让我看的有些头晕,不过还是看懂了这是一套内功心法,在开头的右下角写着“幽冥秘法,女子得修。亥时于生,亥阴得成。”
女子,难道说这套内功男人练不成?头脑中突然蹦出几个字,我心中干笑几声,欲修此功,必先自宫……嘿嘿,狠狠地回味了一番于抄抄的东方教主,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成为叱咤江湖的女魔头,那也是极好的,可是后面这两句看不懂了,亥时倒还明白,后面那句啥意思呢?
再往下看,一句句都是心法口诀,我一句句地念了,背了,再理解了,猛然发觉自己竟然全都能融会贯通了,这还多亏了这些日子哥哥传授给我的一些基本内功口诀,我在心底窃喜了一番。
之后的一段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通风口处都开始有一丝丝光线透入,看来天亮了,可是我这边还是忘乎所以地在修炼中,按照光幕上的字一句句修炼,没有什么诀窍,我却能够很容易便突破了前七层心法,体内一阵热一阵冷,两股气息交互搅动着丹田之处,我能感觉到豆大的汗珠开始从所有的毛孔中滴滴往外渗着,不一会,身上的衣物全都湿透。
又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才感到体内的气息渐渐调和在一起,缓缓融成一股浑厚的内力盘存在内腹,长长舒出一口气,我睁眼,全身都酣畅淋漓地舒张了所有的经络似的,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感顿时充满了身体的各个角落,我舒展了一下腰身,意念刚动,身子便腾地一下跃下了床,此刻唯一能形容我的就是身轻如燕了。我抬眼看了看空中还存在的那些字眼,竟发现在理解了全部字句并且练成前七层后,这些字句全都消失不见了,眼前突然化成了一幅幅动态的画面,就像是小人书一般在不断演示着一套凌厉非常而又带着女子阴柔如水一般的劲道的武功路子,我恍然大悟,原来要内功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看见这第八层的动态演示图。
等到第八层被我有模有样地全部比划熟悉后,已是过了有许多日夜,我却浑然不知时间流逝如此之快,只顾一味沉浸在这套幽冥秘法的神奇之中,更是忘记了身体的饥饿和口渴之感。一旋身、左掌凌空一击,右腿紧随其后一个横扫千军,在地面上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圆圈,真比我用圆规画的还漂亮,身子猛然腾空一跳,一记泰山压顶轰然而下,正下方的地板被打出了尘土飞扬的深洞。落地,收腿,完美站定,我右手一挥,空中的字幕全部消失不见,我将幽冥符揣进怀中,想起了最后那几句话,心中一阵纠结,我想我还是不要做教主了,现在的武功应该也不低了,足够自保就可以。
摸了摸胸口藏好的幽冥符,我抬眼看着密室的石门处,第九层的心法几乎像是金光闪闪的大字般在眼前晃悠:
“欲上九层楼,先毁前八层。绝情弃爱,才得通天。”
这么坑爹的话,谁能告诉我它说的不是要自毁前八层的武功才能练成呢?翻译一下,明显就是这个意思,我翻翻白眼,我不要,好不容易才练成,就这么全废了,那不是亏大了,而且绝情弃爱,难不成我还要出家做尼姑去?青灯古佛不要紧,豆腐青菜成问题啊……
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我将手掌覆在石门之上,掌心凝聚了少许内力,猛然推出,“嘭!”
石门轰然碎成渣渣,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脚下一对碎石,再翻过手心看看,额,这个真的是我干的么?
走出密室,迎面照来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微眯着眼,好一会才适应了。屋内没人,白莲月不知去了哪里,我四处张望了一番,院子里连一点人声都没有,走出院子,更感到迎面一阵诡异的风吹来,夹杂着丝丝腥味,我嗅了嗅,是鲜血的味道。心下一惊,提步便朝着味道的源头掠去,这才发觉我的轻功比以前快了不知多少倍,我暗喜,看来这套内功果然神奇,这一次又发了,真是人生无处不惊喜呀。
“御风,枉我当你是兄弟,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跟御震天一起加害于我妹妹!我妹妹到底被你关在哪了,你快把她交出来!”是哥哥的声音,我止步,隐身藏在一棵树后,有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对峙的两拨人马,顾清越一身紫袍横抱他的宝贝墨琴,怒气冲天地对着对面的御风和御震天咆哮着,他左手环住琴身,右手中指指尖微勾,一记魔音已然嗡嗡欲鸣,嘴角挂着点点血迹,面色有些苍白,但眉眼间却仍是一副死撑着的强硬,可他那微微颤着的胸显出他此刻五脏六腑都受了伤。
“清越,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将兮儿藏起来,我也不知她被我爹关起来了。”御风一脸无辜,转眸看着身后一脸阴狠的御震天,声音有些颤抖,“爹,你到底对兮儿做了什么?是不是你将她关起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御震天冷冷地瞥了一眼面前这个温润的儿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蹙眉,“风儿,你退下。这是我和他们顾氏兄妹的事,你别多事!”
“爹!”御风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爹,他不敢相信向来以正人君子自居的澜风堡堡主,此刻竟露出如此狰狞的面孔,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
“顾清越,你这黄口小儿,此刻你五脏六腑皆被老夫的掌力所伤,恐怕已经是支撑不住了吧,还要在这里嘴硬!老夫也不妨坦白告诉你,不错,顾念兮那个丫头是在老夫手中,而且,已经被老夫给宰了,怎么样?你救的了她么?我就是要顾浪不得好死,要你们也不得好死!”
御风的身子震了震,猛然后退几步,瞪大双眼看着御震天,“爹,你再说什么兮儿她?顾伯父他?你到底在做什么?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御风一步上前,欲拉住他爹的袖子,御震天冷光一扫,一掌拍在御风的左胸,御风的身子被掌风强劲地震开,“嘭”的一声摔开在几米开外,看得出这一掌御震天还是留了力的,御风半趴半跪着捂住胸口,震惊地抬眼看着出手伤自己的人,眼中闪过一抹痛色,爹,到底是怎么了,还是这些年来,他根本就是在演戏?
我有些迷惑地听着这对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在密室修炼的过程中外面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御震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带领武林人士围攻无双门去了么?
猛然抬头,心口一紧,是离无双出了事?还是那边的事情早已解决完毕他才回来这里?一声怒吼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眼,顾清越强忍着胸口的痛楚,飞身而起,右手一阵飞速拨弄琴弦,一波波音杀无形地涌向御震天,他的声音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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