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紫玉暗自运劲试图将被骆梵音扯住的紫鞭收回,却发觉眼前这个男人的武功绝非自己可比,不由得有些心里发憷。“他们是什么人?”白莲月刚进门便察觉到气氛的不同寻常,她本是打听到穆锦妍被离无双藏在了这里的别庄,所以故意前来找茬的,然而眼前这个两个人又是什么来头?对面那个黑衣女人,面孔十分陌生,但那眼神却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感觉似曾相识,可是她对这脸完全没有印象。
“义母先别过去,来者不善。”紫玉冷哼一声,挡住了白莲月正欲跨出的步子,“前辈抓着我的鞭子不放,有何赐教吗?”
骆梵音眯了眯眼,云淡风轻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不寻常的寒意,指尖一送,那紫鞭便倏地被紫玉收回在手。
他沉沉地看了眼白莲月那张风韵犹存的面孔,垂眸,眼底闪过了一丝裂痕,袖中的手轻轻覆上了身旁之人的手背,紧紧地握住她,“我们走吧。”
白若云冰凉的指尖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在掌心中,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才将目光从白莲月的脸上移开,手心翻开反握住骆梵音的手,“嗯。”她淡淡地应了声,顺从地跟着骆梵音准备离开。
“阁下来去匆匆,也不留下姓名?这里可是我儿子的别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白莲月皱眉,见对面两人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不由得心里恼火,推开紫玉,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顺便瞪了一眼旁边怔忡地站在那里的穆锦妍,死丫头,等会再收拾。
“滚!”白若云抬眸,实在没什么心情,一个冷厉的眼神,一声轻蔑的呵斥,吓得白莲月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她蹙眉,玉指直指白若云,“你!”
“我说了,滚!”白若云抬眼,一道劲风扇了过去,紫玉一把拉开了白莲月两人才不至于被这力道打中,否则她那根手指恐怕立刻就要被削掉了。
骆梵音心疼地看着白若云眼中的恨,又嫌恶地瞟了一眼慌张退开几步的白莲月和紫玉,伸手一揽,将白若云整个人叩在怀中,“走吧,”他在她耳边轻语,施了轻功带着她飞出墙外。
“义母,你没事吧?”紫玉扶着白莲月站稳了,这才看似关切地问了一句,白莲月惊魂甫定,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他们都是些什么人……那个女人……”
转身,她看见穆锦妍还呆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莲月刚才受的气这下全都转移到了这里,她提步便冲到了穆锦妍身边给了她清脆的一巴掌,“都是你这个贱人!尽招惹这些不干不净的人来!扫把星!双儿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说罢,她抬手一把将穆锦妍推搡在地,恨不得再踏上一万只脚似的,伸腿便要踢她。穆锦妍本来并非如此柔弱的女子,然而这三年来,为了替顾清越试药,她的身子早已透支,苍白的面色隐隐透露出身体的虚弱,然而面上,她却从不示弱。顾清越只见过她那一次吐血,却并不知她的身子已然到了如此地步,也不知这全是因为他的缘故。
眼下,看她被一个毫无武功的女人推倒在地,顾清越心下越发惊愕,她当年可不是这般模样,他握了握拳,终究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住手!”一道男声从屋内传来,白莲月转头一看,顾清越紫色的身影快步地从那里跑了过来,挡在了穆锦妍身前,蹲下身将她扶了起来。
“你……你……你又是什么人?”白莲月惊讶地看着这个面生的男子,这又是什么人?“这是我儿子的别庄,你们一个个的都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你说!他是不是你的姘头?”白莲月越说越难听,指着穆锦妍的鼻子骂道。
紫玉媚眼扫过顾清越那张英俊的脸,冷笑一声,“这是顾念兮的哥哥。顾清越。”
“你是那个小贱人的哥哥?哼!”白莲月恨恨地看着顾清越,“好呀,真是无法无天了,原来你们一个个都藏在了这里,双儿呢?双儿!去给我把他找来!我到要问问他,眼中到底眼中有没有我这个娘了!”
紫玉看了她一眼,“义母,恐怕此刻离大哥不在这里呢。”
“不在?不在更好!你来,我今日就要执行家法,给这一对狗男女教训!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勾搭搭,你当我离家是什么人?双儿不在,我这个作娘的替他管教媳妇!”
“你住口!离无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娘!”顾清越厉声斥道,“这里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穆锦妍怔怔地看着身侧扶着自己的顾清越,许久不曾见过他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原来他生气的时候,也会这般好看,只因为,为了她的原因。穆锦妍唇边微微弯了弯,苍白的面色上也有了些许温柔的表情,“清越……”
“你闭嘴!”顾清越轻喝到,却不看她,只是瞪着白莲月和紫玉,眼下他功力全失,今日本该是离无双送来解药的日子,若是没有这每月按时服用的解药,他便会受体内失心散的毒素侵蚀。想到失心散,顾清越神色暗了暗,看了一眼身旁的穆锦妍,一时间那股恨意又向藤蔓般在心头爬来爬去,伴着内腹隐隐的痛意渐渐滋生,他额头开始冒出汗来。
穆锦妍看他的神色便知他所想,自己也不由得恼恨自己,三年前是她从药王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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