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见他如此维护那个人,她慢慢静下心来,思绪了片刻,才开口:
“是…小姐吗?”
她试探地开了口。
梅尔惊慌的抬眸看向梅依,见他这个反应。梅依知道,自己猜对了。
“姐!…”
“唉!起来吧!我不说。”
梅依拉他起身,帮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才缓缓开口。
“但是,你这个样子,任谁都看得出来的。你怎么隐藏?”
他嘴巴那么明显的红肿,和脖间留下的那些红印,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昨晚上干嘛去了。
“我……我现在就走。”
梅尔拿出一个纱巾,把自己的脸掩盖在纱巾下面。他拉了拉衣领,却怎么也遮不完那些红印。
梅依看不过眼,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亲手披在他的身上!
“你去哪?小姐那边我要怎么说?要不,告诉小姐,或许她……”
梅依用商量的口吻说,他是她最心疼的弟弟了,从小被他的父亲当成女儿来养,就为了得到他母亲的宠幸,与稳固家族的地位。
有什么苦都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若不是她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男儿身,只怕他的这个秘密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不要说!你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回去处理了,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
他摇摇头,他知道梅依想说什么,以小姐的善良,如果告诉她真相,她一定会给自己一个名份的。
但他不想这样,他怕自己会贪心,想要得到她的爱,想要更多,会让她觉得负担,怕最后贪心会令自己迷失,做出错事。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为了得到母亲的爱,做了许多的错事,最后…落得个,不得善终的结局。
昨晚她醉酒将他扑倒,一夜的温存,她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温柔体贴有加,甚至让他以为她对他,是不是也有着同自己一样的想法的。
他没有极力去抵抗,而是选择,默默承受,以为自己一直以来心中的梦,就快要实现了。
可是,她对他做着男女间,从她口中叫出来的名字却是另一个男子——景儿!
他的梦在那一刻破灭了,他原来只是别人的一个替身。
但!只有一夜也够了,他一辈子也不会忘了这一夜的,就当………是自己做的一个美丽的梦吧。
…!!!
“景儿!”
顾清雪头痛欲裂,她按了按太阳穴,坐起来,屋里却没有白景瑜的身影。
昨晚喝了点酒,她隐约记得,没有控制好自己,对他好像粗鲁了点,想不到,那家伙可爱的紧,昨晚竟然比平时热情了许多,还懂得安抚她,嘻嘻嘻。
顾清雪满足地伸了伸懒腰,也起身了。
………
“什么?她就走了?还没有好好跟她切磋一下武艺呢。”
当梅依跟顾清雪说,梅尔有事先离开的时候,她只觉得有些惋惜。
“小姐!昨晚………”
梅依想说什么,又想起答应了梅尔的事,支吾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
“昨晚?哦,昨晚喝得很尽兴,有机会,我们还要再喝。”
顾清雪大手一勾,搂住了梅依的肩膀。
“小姐就没感觉到…昨…晚上…有…什么不同吗?”
梅依状作不经意间,的随口一问,目光撇向远处。
“昨晚?有什么事发生了?”
顾清雪蹙眉,昨晚醉醺醺的,好像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啊?难道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吗?
“没有!就是一向滴酒不沾的梅尔,居然也喝酒了,有些意外而已。”
梅依掩饰地笑了一下。
“哈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高兴吧!那么久不见了。就是她走得太快了,不然,还可以继续喝的。”
梅尔见顾清雪毫无察觉,暗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便不再提了。
就在这时
“顾清雪!顾清雪!顾清…咳咳咳……雪……赶紧……赶紧……墨云离…他出事了,了…”
梅良辰跌跌撞撞地从外面冲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大喊。
顾清雪闻言,立马沉下脸色,扣住梅良辰的双肩,冷声问:
“你说什么?”
“啊!痛!你抓痛我了。”
顾清雪是练武之人,手劲很大,扣得梅良辰的双肩生疼。
“说!你把他怎么了?”
顾清雪怒视着梅良辰,恶狠狠的样子。
“痛…什么我把他怎么了?是白景瑜…说他肚子痛!你给我松手!”
“嗖!”的一下
顾清雪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了。
“嘶!哼!混蛋,你这个坏女人!我…!我……我跟你的梁子结大了。”
梅良辰揉了揉被她捏痛的肩头,眼泪珠子都出来了,他咬牙切齿地指着顾清雪的背影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