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沈仰澈的妇人,也就是沈老夫人道,“是一个名唤如玉的丫鬟。”
她看了眼旁边杵着的小丫鬟,板着脸道,“去把如玉叫来。”
另一边,孟介“虎视眈眈”的盯着刘牧,顾及着靖王妃在场,他没敢真和刘牧撕打起来。
想到自己去世的女儿,他朝床榻旁的沈仰澈走去,看着男人的眼睛。
“你不是说让我把晨希交给你,以后的日子里好好照顾她的吗?”孟介哑着嗓子问。
沈仰澈一时答不上话,他喉结滚动,半天没置一言。
孟介声音里夹杂着苦涩。
“现在呢?她就躺在那儿!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让她和我卖萝卜……”
“我就是个粗人,晨希也没读过书,巴豆连听都没听过!”
说着说着,男人好似比之前更沧桑了些许,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磨灭,暗淡下来。
沈仰澈嘴唇动了动,看着年过半百的孟父,哽道,“父亲,我对不起晨希,对不起您。”
沈老夫人脸上也是愧疚,见自家儿子把姿态放的如此低,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的,“我老人家也对不起您!沈府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让晨希走得安生。”
沈青黛不好插话。
那名唤如玉的丫鬟进屋,众人把目光放到她身上。
这几天靖王妃会破案的讯息不胫而走,传到京城的大街小巷,沈府里的人也略知一二,场上有靖王妃,方才给孟姑娘确认死因的大夫,也没敢在沈青黛面前卖弄学识。
一行人都等着靖王妃沈青黛问传来的丫鬟。
如玉忽的被叫来,也是知道喊她来的目的的,她欠身给靖王妃行了个礼。
“王妃,我就是如玉,您有什么问题,我如若知道定会一五一十的回答,还望您能给夫人查出杀人凶手。”
沈青黛颔首,这丫鬟还挺配合,事情好办不少。
“令夫人最近可让你去帮忙抓过药?或者说,她最近有去药铺抓过药吗?”
如玉想了想,她道,“除却之前去清河医馆抓过那次,我再也没陪夫人抓过药。而且那次夫人的父亲也一道去了。”
旁边站着的孟介点头,“我确实是和晨希还有这丫鬟一起去的。”
沈青黛托腮,她思考了一会儿,又道,“令夫人最近吃的药是谁煎的?”
她在清河医馆抓的药方时间比较久,而且在路上听孟介说这孟姑娘最近还在吃药。
打量服用巴豆会致死并不是什么冷门的知识,沈府又是大户人家,府上煎药的嬷嬷应有这些常识的。
“这……”小丫鬟低头,半天没吱声。
沈青黛看她一会儿,又重复一遍,“药是谁煎的?”
如玉看着有些为难,她看了看面前的沈青黛,把头低下道,“夫人……夫人不让说。”
这丫鬟真是分不清场合,主子都走了,这个时候还想隐瞒什么。
沈青黛眯了眯眼。
良久没说话的沈仰澈冷声道,“有什么话只管告诉靖王妃,若你敢有所隐瞒,拎着包裹一会儿就离开沈府!”
次话一说出口,如玉脸色煞白。
她咬了咬牙,“是……夫人自己……她说让我还有府上专门负责煎药的嬷嬷保守秘密,不然就我们撵出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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