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了点什么事。
雷修耸耸肩膀,有些无奈。他所认识的高咏夏就是这样的人,在这一点上,并没有因为他成了费澜而有所改变。
岳烟雨接到儿子的电话有点惊讶,接下来对方说的事情让她皱起了眉头。
他们费家做的是情报的生意,这种生意可以很赚钱,甚至你看不出有什么成本流出,一个消息有时候比一张巨额支票更吸引人;但这种生意同样伴随着危险,透露一个秘密代价有时候是致命的。
有句话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句话虽然老掉牙,但是却道出了一个真理,谁也不喜欢自己的秘密被别人拿来分享。
女儿费樾辛做事基本不用她操心,从她很小的时候,岳烟雨就会拿一些任务给她练习,早接触比晚接触好,谁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消失,留下一知半解的女儿懵懂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当岳烟雨接到久违的儿子的电话,居然提到了费樾辛有可能失踪的事情。
一般性来说,费樾辛在情报网的工作中是属于幕后工作,并不需要付出长时间的等待与潜伏,毕竟在国内还需要她担任整个费氏集团的代言人,不可能长时间失踪。算算时间,并不算很久,不过这倒是费澜第一次这样关注姐姐,多少让岳烟雨这个当妈的有所安慰,毕竟在她看来,费澜除了挥霍无度还是无度挥霍,关心一□边的人可真是难得的事情。
“别担心,大概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出差嘛,难免出现状况的,”岳烟雨安慰儿子。想到儿子能度过一劫令她很是安慰,算命先生的话总会让她在噩梦中醒来,一直惶惶不可终日,现在总算是雨过天晴了,加上之前女儿极力坚持的让费家洗白这件事情也开始有所进展,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朝她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在工作中联系不上是常有的事,所以岳烟雨让费澜放心,只是一些工作上的小问题。
至于费家从事的情报工作,岳烟雨跟女儿的打算一样,不打算将这些告诉费澜,因为没有必要。费澜将接手的,是已经洗白的费家,跟地下世界一点关系也没有。
一边安慰儿子,一边询问他现在的学习情况,试图转移话题,这样做完以后,岳烟雨挂下了电话。
“是小澜?”费阳刚进房间,电话只听到后半部分,他解开领带,顺手抽出领带里一块如同指甲盖一样纤薄小巧的窃听芯片,放进了专用的小盒子里,上面显示通讯的红色信号灯光立刻熄灭。他转过身,看到岳烟雨在电话机边发呆,过来按了一下妻子的肩膀,“小澜居然会主动给你打电话,真实难得。”
岳烟雨转过头,看了丈夫费阳一眼,语气有些犹豫:“他说小辛不见了。”
费阳沉默了一下:“要不要我找人去查一下小辛手头的任务?”
岳烟雨摇摇头:“小辛做事谨慎,一般不会出什么差错,不到五天就是约定联系的日子,现在还没有必要去调查。”情报工作就是这样,越秘密越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贸然派人去查,说不定倒会打草惊蛇,那时候才是费樾辛真正危险的时候。
费阳亲呢地低头吻了吻岳烟雨的头发:“早点睡吧,没什么好担心的。”
岳烟雨轻轻握住费阳的手,若有所思偏了偏头:“我倒是觉得……”
“什么?”
岳烟雨一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小澜忽然关心起姐姐了,小辛有时候‘出差’三四个月也不见他有打电话来这里问我一句。”
费阳笑了一下:“他总要长大,就算将来不做这个,他总还是要接手费家的生意。现在这样是个好现象,人只有在想要保护别人的时候才会变得更强大。”
岳烟雨对费阳的论调笑了笑,不管怎么说,儿子开始有这样的转变让她高兴。也许之前认为人生苦短,让他自由自在地生活到生命的终结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既然他活下来了,那么他得继续学习一些生命中必须学习的东西,包括如何去关心别人和如何承担责任。
放下电话的费澜并不知道费阳和岳烟雨的想法,他还是有些担忧,雷修在一边抽烟一边无所事事地翻着一本杂志,看到他放下电话,依然是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忍不住说:“要不要我去问下二叔?”
费澜摇摇头,既然已经跟家长报备过了,现在他暂时只能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之前一直没有更,感冒咳嗽神马的真是太可怕了。这几天就是下午自己挂盐水,晚上带着女儿去妇保继续挂盐水- -
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呜呜,欠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