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台的侧面,后台上人处的帘子被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掀起。
“出来咯,出来咯!”
随着一声声欢呼,半截莲藕似的小臂先伸了出来,紧接着,左脚从帘子后面迈了出来,穿着精美的绣花儿鞋。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的盯着帘子,等着这位幽幽姑娘出来。
幽幽姑娘正是三年的总花魁!
谁知,等了片刻,这幽幽姑娘非但没有出来,反而还把伸出来的手和脚又缩了回去。
“怎么出来一半又回去了?”
“幽幽姑娘,出来吧!”
众人纷纷起哄。
这时,一个管事从一楼的台阶跑到展示台上,拱了拱手,大声道:“诸位,诸位,先静静,听我说,听我说。”
管事大声的喊了几遍,场内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诸位,众所周知,幽幽姑娘已经连着三年,是这十里秦淮的总花魁了。前两年,都是陆姑娘夺魁,这让幽幽姑娘很是伤心,陆姑娘再赢下去,幽幽姑娘都要成老姑娘了。”
听到这儿,台下顿时哄笑了起来。
“老姑娘我也喜欢!”
有些人不要脸的插话互动,更是引得众人大笑不止,气氛十分活跃。
“所以今年上台之前,幽幽姑娘想考验一下诸位才子的诚意,这第一题,只允许诸位才子作答。”
“烦请诸位才子就以美作诗,作的好了,才能请幽幽姑娘出来。”
刘珩早就注意到这展示台后面挂了三块大题板,如今随着管事的话,第一块题板被伙计们翻了过来,题板的上面一小部分写着一个大大的美字,就是第一题了。
刘珩不禁失笑,这主办方为了不让陆盈盈今年继续赢还真是煞费苦心,等于三轮直接给陆盈盈禁了一轮。
“古陶伯难道已经有佳作了?”
此时大家刚看了题目,都才刚开始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突然于竣似乎是看到了刘珩嘴角的笑意,大声的嚷了句。
在静静的会场内显得十分突兀。
众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的看向了刘珩这边。
于竣心下大喜,这下全场都知道他于竣和刘珩关系非同一般,相交莫逆了。
“不愧是古陶伯啊,这片刻间,已经有佳作了?”管家喜出望外,今年好几位掌柜都把希望寄托在了刘珩身上。
京城的这帮子所谓才子如果能打,也不至于让陆盈盈连赢两年了。
刘珩拱了拱手道:“还在酝酿,诸位先请。”
说罢,面无表情地看向于竣。
于竣被刘珩盯得有些尴尬,而且他的任务只是向众人展现二人的亲密,又不是真的想给刘珩难堪,于是忙改口:“是我会错意了,诸位,抱歉,抱歉。”
众人这才把注意力移走。
就是说嘛,就算你古陶伯再厉害,这么短时间就能作好诗,那大家真要怀疑是不是有内幕了。
过了片刻,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念诗,不过大多用词艳俗,落了下乘。
其实这也怪不了这些人,这种场合这种题目,几乎可以说是应制诗了,写起来难免肉麻的吹捧,没有真情实感。
单说遣词造句的水平,刘珩看来,京城这些人是比之前泰山文会的那些人要强不少的。
这时,包厢门外传来了叩门声,关健拉开门一看,却是刚刚跟在陆盈盈身后的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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