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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他的身边只能有她,他身边之人,只能是他?
能吗?
可以吗?
愿意吗?
做得到吗?
“好!”楚临云思忖过后,郑重的点了头。
从今往后,他接纳她,满眼满心都只装她。
如此,可以了吗?
“过来。”楚临云淡然道。
苏隐轻笑一声,主动走回到楚临云面前,将受伤的手腕递了过去。
楚临云握着皓腕,抬起衣袖,将皓腕上的鲜血一点一点擦去。伤口不深,应当是之前乱时不小心被谁的剑锋划到的,并不大碍。
确认无虞,楚临云这才动手包扎。
动作轻而软,冷冽褪去,又成了最初的那个楚临云。
“你气性真大。”苏隐鼻子里哼了一声,忍不住控诉,“我不过是说了句无伤大雅的谎话,你便毫不犹豫的扔下我,我舔着脸追过来,你依旧冷言冷语,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临哥哥,你心眼好小。”
苏隐说的,是那块令牌。
令牌是太子的,如假包换,苏隐说是假的,便是撒谎。
可这事儿,苏隐可以解释。
“太子的令牌,有用是真,烫手也是真,我知你忌惮这些得很,最不愿我同权势扯上关系,之所以说谎,也是怕你不高兴嘛。”
哪里想到,那谎言不中用,一眼就被识破了,还激得某人七窍生烟,连夜就走。
“以后不了。”苏隐承诺,“哪怕杀了人放了火,在你跟前,我也老老实实承认。”
顺势竖起三个手指头,说,“我发誓,真的!”
楚临云掀了苏隐的面纱,看到苏隐眼睛里染上的笑意,头一次伸出手,抚上那双亦真亦假的眸子。
“你答应我的,可得好生记着。”苏隐笑着说,“胆敢违背,我定亲手杀了你!”
一如她的眸子,说的话也是亦真亦假。
楚临云凝眸释然,终是无奈的笑了起来。
他说,“好!”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楚临云的唇。
与温柔话语截然相反,薄唇压上苏隐时,又快又狠,辗转啃噬时,恨不能将苏隐拆了入腹。
含含糊糊间,苏隐听见了楚临云的话。
他说——“你也记着,招惹了我,最好招惹一辈子!”
苏隐依旧笑着,越笑越烈,她答,“好啊。”
回答得既漫不经心,又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