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她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江小姐前些日子为了给祖母祈福,去城外山上的庙里住着了,临走前托人送了封信来。”宁儿从屋子里拿出一封信,放到杜若鹄面前。
杜若鹄挑了挑眉,江念初想去寺庙里住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江念初嫌弃在府中事情太多,自己那个继母看自己又不顺眼,于是打算躲出去,她找自己谋划了很久,最终定下一个计策,谎称梦中见到已故的祖母,于是她要为祖母祈福,住到寺院里去。
打开信,一手娟秀的簪花小楷映入眼前,杜若鹄读着信,不由得笑了起来,只见信上写道:
“若鹄吾妹,愚姐惊闻近日天气寒冷你卧病在床,心中百感交集,想是这西北战场的风吹到了你那香闺之中,料想你应心想事成,愚姐心中老怀安慰,于是也按照事先定好的计策行事。今事已成,家中继母见我自己离开松了一口气,父亲心有不舍却也为多阻拦,想是也夹在中间为难依旧。唯有江念安那个胖包子,收拾行囊妄想跟我离开,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带那么一个大拖油瓶。不过还是欣喜的,不枉我疼他一场。你何时归来?我打算在山上先待上一年,及笄就不去了,礼物提前送上,见信勿念。”
看完信,宁儿又端过来一个长条形的锦盒,杜若鹄打开锦盒发现里面放着一对纯金打造的类似臂钏的东西。臂钏在古代是典型的女子饰物,戴于手腕之上。只是这对臂钏却更像是武将长带的护腕。
它的结构类似于锁子甲,由一个个金环连接而成,戴在手腕上不仅不影响活动,还能起到保护的效果。知道江念初为了准备这份礼物是花了分心思的,杜若鹄十分开心的把这副臂钏套在手腕上。
“大小刚刚好呢,这可比军中护腕强多了,柔软坚固还漂亮。”茜儿在军营待过,自然明白这对臂钏对于当下的杜若鹄来说是极其珍贵的礼物。
“嗯,江姐姐有心了。”
“哎,小姐,刚才那位余年公子就是经常给您寄信的那位表少爷吧?”正在泡茶的宁儿突然想到余年,不由得轻笑出声,“刚才表少爷那副表情,真是够委屈的。”
说起这个茜儿也很无奈,管家派人来说梅公子回来了,她就认为是小姐回府了,也没有多想,谁想到他开开心心的出门,竟然见到了一个陌生人,还好她反应快,不然小姐就要穿帮了。
“是我表兄,无妨,我们只有两日假期,明日傍晚就要回军营了,在府中呆不了多久。”知道茜儿担心穿帮,杜若鹄开口安慰道。
“这么快就走了,不能在府中多待些时间么?”听杜若鹄说他们明日傍晚就走,尽管两人早有准备,可还是十分不舍。
“休沐日只有两天,你们放心,以后我会常回来的,再说下个月我及笄,到时候肯定会回来待几天的。”见两个小丫头面露不舍,杜若鹄连忙开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