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最后才真正明白皇后在意的是什么,也明白了皇兄的图谋是什么。
若是杜若鹄成了宫妃,那镇国侯府就真的只能任由皇兄拿捏了。
穗禾公主好几次都想隐晦的提出来皇兄的意思,却都被杜若鹄四两拨千斤的躲开了,久而久之穗禾公主也便明白了杜若鹄的意思。她于进宫一事并无半分想法。既然如此,那除非皇兄使出非常人的手段,否则杜若鹄是不可能进宫的。
可皇兄偏偏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既想得到又不想被人说靠阴谋诡计得到,就很拧巴。
知道杜若鹄断没有进宫的可能,也不用怕以后她在宫中得宠会为难自己,于是穗禾就更加放心的用她当棋子来讨好皇后了。
只是今日杜若鹄的表现让穗禾有些纠结。若是杜若鹄能够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或是不愿意侍疾,那穗禾完全有理由去罚她。
可是杜若鹄对穗禾表现出的关心不是假的,让穗禾难受的紧,想罚她也找不到借口,甚至心里隐隐的因为她回不了家这件事情有点难受。
此刻见着手中绣了个飞鸟的手帕,不由得攥紧手,怔怔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发呆。
再说杜若鹄,良辰将她叫到屋外,只说是太医院给穗禾公主开好的药送来了,想请杜若鹄去煎药。
尽管知道这是故意使唤自己,但是杜若鹄倒是没有任何抵触,毕竟不去煎药也要在屋子里面干坐着,倒不如找点活干。
因着原主身子骨虚,杜若鹄穿来之后吃了好久的药,再加上自从宁儿学医,杜若鹄往苏先生那里跑得也勤了,经常能见苏先生带着宁儿煎药试验,所以对煎药自然是不陌生。
在良辰的带领下下去了翠蕊宫的小厨房,小厨房里只有一个御厨,此刻正在准备着中午的膳食。
良辰将杜如鹄带到小厨房最里面的一个小灶上,小灶上此刻已经放好了煎药的药庐和取来的药。杜若鹄冲着良辰点点头,良辰便退下了。杜若鹄便开始了自己长达两个时辰的煎药生活。
等到药熬好了,杜若鹄跟厨房里的管事接了个食盒,将自己煎好的三碗药一层一碗的放在食盒里,然后回到了穗禾公主的寝殿。
进了寝殿,见穗禾还躺在床上休息,杜若鹄走过去将食盒放在床边的六角桌张,看了眼穗禾公主,见她额头上的绣帕原本在左边的飞鸟此刻变成了右边,便知道穗禾公主是起来过了。
杜若鹄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轻轻地唤醒穗禾:“公主,公主,公主先起来把药喝了吧。等喝过药再继续休息。”
穗禾公主装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杜若虎扶他她靠坐起来,找来一个靠枕给她垫在腰上。然后从食盒的最上层取出一碗药,用调羹搅了搅,又用手摸了摸它的温度,等碗不烫手了才递给穗禾。
穗禾公主接过药碗,喝了一口,便皱起了眉头,然后将药吐在了杜若鹄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