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若恤知道柳霏霏说的是实情,女人当官确实困难重重,自己必须要有所表示才行,说道:“霏儿,你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不管是谁都不能把你逐出朝廷。”柳霏霏点点头,道:“我倒不担心这事,这事小事情。默凡哥生意做的大,各行各业都涉及,势必会让一些人的财路受损,也有可能是这些人想要报复。明面上没有办法,就暗地里使些小招数。这些都不妨事,最怕的还是益阳王。”
昭若恤郁闷的道:“我们并不知道是不是益阳王伯动的手,不过秉着宁重勿轻的态度,就当是他们。他们既然动了手,就不会停下来,接着肯定还有动作。”
柳霏霏突然想到前几日的杀手,沉思道:“看来多半是益阳王所为,前几日来的刺客应该也是他所派。只是他若刺杀殿下,所谋之事必然不小,为何要动两家小小的铺子,这不是打草惊蛇么?”
昭若恤、杨沅夕等人也想不通,都摇摇头不说话。想了片刻,没有头绪。柳默然突然拿出两样东西,交给柳霏霏,道:“方才一时还忘了,在铺子里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现。这两幅画便是从掌柜的柜台上找到。起初我们以为是普通的画,也没有在意。后来才发现,这两幅画居然一模一样,以前也不曾在铺子里看到过。”
柳霏霏将两幅画打开,众人一看,果然一模一样。只见画上一座高山,涓涓细流而下,地上尽是刚发芽的青草。山上的树枝挂着青青绿叶,顶上一缕阳光照射,尽是万物复苏的春景。两幅画的笔意一般,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像是很赶,画的很是粗糙。众人看了一会,不明白有什么意思。若是放在一边,根本没人会注意这么一副非常普通的画。可是两幅一模一样的画分别出现在两家出事的店铺里,这就是很奇怪的事,个中必有缘由。
众人又说了会,依然不得要领。纤纤气呼呼的道:“这就是一幅普通的春景画,现在是春天,正是画的现在的景象,有何奇怪?我看不用在这画上耗费精力。”
柳霏霏听着纤纤这么一说,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再次认真的看那幅画。只见画中右下角有座阁楼,名字看不太清楚,但是外形一看,柳霏霏心中便有了数,笑了一下,道:“原来如此!他为何要这么做?”
众人听柳霏霏口气,知道她已有所悟,齐刷刷的看着她,等她解释。柳霏霏见众人看着自己,微笑道:“这幅画应该是张万中所绘。当日我在默音楼与他见面的房间,名叫幽春阁。此画中的阁楼与默音楼外形相似,而画意为春景,是为点明幽春阁之意。想来人是张万中带走,又不便明言,只能留此画为意。”
众人听这么一说,都长长“哦”了一声。柳默然一拍脑门,“哎呀”一声,自责道:“燕玮妹子也是这么说,她还想着去找张万中问清楚。我和默凡哥不知,还道是她信口胡诌,不准她去问。我因不明就里,方才也未对霏儿说明。唉,这下不但误了事,还得罪了燕玮妹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柳霏霏噗嗤一笑,道:“你得好好想想怎么向她道歉,这小妹子可会使小性子,你和默凡哥有罪受了。”昭若恤等人笑着宋燕玮古灵精怪,不知道想着什么法收拾柳家兄弟,不仅哈哈大笑起来。柳默然被笑的脸上一红,心下却想道:“这有何难!我只需许诺他带他来军营,见到霏儿比什么都开心。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任你们笑就是。”
笑了会,柳霏霏又沉思道:“张万中暗地里已经倒向我们这边,明面上还是益阳王的人。他既然这么做,肯定是益阳王有什么动作,他想告诉我们,又不能明说,才用了这个方法。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顾忌?”
昭若恤道:“益阳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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