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无虞的回来了,父亲还给他请了个先生教导他,他在自己的院子里大发雷霆,鞭笞了一个打翻了茶盏的女奴,火气这才降下去一些。
他阴沉着脸看着眼前的中年人道“二叔,您说怎么办?那个野种居然没死,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肯定会把我赶出去的。”
费图晋胡道“不会知道的,你没听我大哥说那个野种是遇见抢匪了,被人所救才活下来的,这次算他运气好,他不可能永远运气都那么好,咱们总有除掉他的一天!”
费图威骂道“一群废物!这么多人都没弄死那个野种,还把自己都折进去了,我现在也凑不出那么多人手再对付他了。”
费图晋胡道“阿威,这件事不能心急,这次失败了短时间内我们不能再行动了,不然会引起怀疑的,咱们就容那个小野种再活一些时日。”
费图威阴狠道“行,那咱们现在就去慰问一下我那个好弟弟,看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次事件的真相。”
花荠正在教费图信写字,费图信看着这些明显与镇子上的字不同却更加好看好认的字一阵惊叹,荠先生说将来这些字要普及到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他觉得先生的志向很伟大,他认真的写着每一笔每一画。
花荠突然道“阿信,有不速之客,你先把这些东西收起来,记住了不可露出破绽。”
费图信疑惑的收起了东西,刚收拾完就听见了院门口父亲新派过来守门的**道“大公子,您稍等我去禀告一下小公子。”
费图威道“你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我进院子要通报了!滚开!”
**道“大公子,这是镇长刚规定的,说是新请的先生喜静,对小公子的管教也甚是严厉,以后都要经过荠先生的同意小公子才能见外人。”
费图晋胡道“谁是外人?我们是家人,那个先生才应该是外人吧?好大的谱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脸!”
费图威嚣张道“二叔你跟一个奴才废什么话!滚开!”紧跟着两人就听见了一声鞭响。
费图信眼神一暗道“先生我们赶紧出去吧,不然**会让他打死的。”
花荠点点头带头往外走去,**还是不让道“大公子息怒,实在是镇长吩咐一切听荠先生的,小的卑微真的不敢放您进去。”
费图威扬起鞭子冷笑道“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奴才,我看你还怎么拦我。”鞭子刷的一下朝着**的脑袋甩去,**闭上眼也不躲闪竟是要誓死守住门户的架势,费图威怒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鞭子却没有落下去,在空中就断成了数节散落一地。
费图威心里一惊抬头望去,就见自己的弟弟陪着一个儒雅脱俗,面如冠玉的***在**的前面,那个男人冷冷地看着他,他立刻就如同坠入冰窖一般,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花荠道“你就是大公子费图威吧,从今天起,这个院子不论是谁就是镇长要进来也要经过通传,今天念你是初犯我就小惩大戒了,今后如若再犯就让你像这鞭子一样。”
就见花荠双手中不知什么一闪,那边的费图威就感觉双腿窝处一阵剧痛,扑通就跪倒在地,双腿酸软无力怎么也起不来,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旁边地费图晋胡惊恐的倒退一步。
花荠提醒道“跪足一刻钟你自会起来,跪不足就起来你这双腿就废了。”
费图威惊疑不定的看着花荠,对着费图信道“小信!你就任他如此欺辱你的兄长?我今天可是听说你被打劫了,特意来看你的。”
费图信苦笑道“大哥,我都自身难保了,这位先生太厉害了,父亲都不敢得罪,不过还是谢谢大哥的关心之情了。”
花荠打断他道“你下午的课业还没有做,赶紧回屋去做。”
费图信给了哥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赶紧跑进了院子,差点把费图威气了个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