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大哥这一点惩罚居然成了近些年来,我做梦都爱的生活。
没有乌泱泱的小狐狸跟着。
没有二哥滔滔不绝的唠叨。
也用不着经常去大哥那儿。
甚至还多了些从前就有的,特殊待遇,比如。
屋子里冷,我又怕冷,然后索性就捻了诀就直接去了江呈的房间里躺着。然后理所应当的霸占他早就丢了汤婆子的暖暖的床,然后等着他进来,便立刻装睡,把手什么的全放在外面,接着便眯着眼,听着他轻声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躲过来的,却还是这么说着把我的手脚全塞回被子里,自己老老实实的就把椅子拼在一起,睡在床的一旁。
其实也不止因为暖,我总觉得有江呈在的地方,总是不需要我担心什么的,只要顾着自己,安心睡去就好。
只要看见他,我就会变的娇小,奇怪的是,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我厉害地位高。他理智,能让我理所当然的冷静下来;他不把爱放在嘴上,可是,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想要的结果的完美表现;只把他的鲜活的模样展现在我的视线范围。
他和白策,在某一些方面,其实非常相像。
这些年不论是乐笙还是其他人,我都陆陆续续的了解了这些年白策为我做了什么,牺牲了什么,我一点也不讨厌他,可我们也许从一开始就没在对的轨道上行走。
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我想,有的事,是绝对不能拖欠或是含糊的,从前因为胆怯,放弃抵抗所以干脆逃避,可现在不一样,该断的情就该当断则断,因为重要所以决不能骗他。
我该怎么说出口,我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忽然我听见外面椅子挪动的声音。
大概是江呈起来喝水吧。我想着,赶紧让自己保持一动不动。
不要吵到他,不要打扰他,不要让他操心。我在心里默念着祈祷,可等着等着,被子却被人掀开一角,接着一个带着冷气进来的人就这样共享着我的热量,把双手都塞进我手里。
“你…这是做什么?”我嘴上问他,手却不由自主的握紧他的手把温度传递给他。
“我冷…”今晚没有月光,我都看不清他说着话的模样。不过霸占他的床,害他总是睡冷椅子的,好像倒也是我,这样想来,心里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我弱弱的说道:“那…我明日不占你的地了?”
噗嗤,我听见他的轻笑。“你都这样靠着我睡了小二十年了,如今是在别扭些什么?”江呈揶揄道。
“我从前就怀疑,我是不是有安神的功效,所以你才会一沾我就睡着…”
“我哪有………”这话我一听就不乐意了,刚想出声反驳,可脑子里一下就有了从前的无数个画面在我眼前飞来飘去:有在台阶上的,有坐在地上靠着他睡着的,更不用说这样睡在一张床上的事,好像从前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睡在他房间的时候都听不见虫鸟的嘈杂声,之后久而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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