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当年你帝父和林修还是一母同胞亲兄弟,他都下去手,何况你和白策这样毫无血缘隔了层肚皮的青梅竹马之情。”
“青玥,小姑姑,你先回去安静,白策什么人我清楚,我自己有考量。”
“好,他们都重要,就我话多,行了吧,你才是我姑奶奶,我走我走。”
青玥回去了,脑海里一下就安静不少,安安静静的我脑子里不由自主的也想起白策的模样和声音来。
阴阴也不是多久,心里好像想到他,就有些想念。
白策和江呈一样,都是温和的人,想起从前,他总是一身的白衣,没事就会站在白殿的中央,在木楼里呆呆的望着殿顶的那个像通着天的洞,他小时候总骗我心里想的人,全能在天上看见,他很瘦很瘦,总之不是江呈那种匀称,随身带着的玉笛他总是随身带在手边,这些年来很太平,所以他从不轻易用他的笛子。他总说我用竹笛他用玉笛就算不打架凑个双一起加上二哥的桃夭古琴都够去人间卖艺了。
我爱他,可却不是因为爱情。而我坚信他绝不会伤害我,不是因为我知道他爱我,而是相信骨子里对你就是温柔的人,几万年看着你的眼神是无法骗人的。
回到家里,江呈一眼就发现我回来了,他坐在他方才乘凉的小亭子,这是我们回来以后江呈用法术造的,能在亭子里下棋,江呈的眼光很好手艺也好,这亭子也精致好看。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了。”江呈老远见着我就和我说,我点头去洗手,而他就摆着碗筷。
洗完手回来坐下,和往常一样我们寻常的说着话。一开始我还打算先说一些其他的,最后再和江呈说我想告诉他的,可在我第二次提到大哥之后,眼神飘忽被他看见,他就直接问了我:
“大殿下,和你说了什么事么?”
我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不自觉地搓手。“大哥好像怀疑白策哥会对我不利,我觉得青山应该是混进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所以..,你是想偷偷潜回去,把那个脏东西揪出来,帮白策洗清嫌疑是吧。阿若你也不怕我生气?”
我挪去他身边,靠在他身边,仰起头反问。“你会吗?”
江呈不回答,就只是不看我,过了一会儿低头就是静静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看得出来他很爱你,他也陪了你从小到大,那为什么你现在…”
“为什么我现在还是会说爱你?”我接过他的话说到。江呈点头,也靠着我,有不安。我看着江呈这副不安的模样我才意识到,不论他多优秀,也还是会在意白策,一个和他一样不顾一切的付出的人,何况我还是对他有很深的感情。
“呈哥你这是在吃醋吗?”我过去趴在他身上笑问。
而江呈扭过头,一看就是刚刚憋笑,这时候装不下去在笑,嘴上还连连说着:没,没有,我没有。真的很可爱很可爱。我把他的脸掰过来,搂上他的脖子就亲了他,接着和他振振有词道,“江呈你看我还主动亲你呢,这都是我喜欢你的表现好不好,喜欢这个东西和时间没什么关系,不然也许我的夫婿就是白策哥了。”
“不过说正经的,江呈你抱起来是比白策手感好多了。”趁着这个机会,可不得好好调戏调戏呈哥,何况我说的,哪一句都是实话。
江呈没好气的想把我手脚绑起来,他一动我我就挠他,不然就亲他,好不容易他把我用术法定老实,这才消停,我自己就解开了他这个小术法,和他比暂停的手势。江呈戳我的脑袋“质问”:“能不能老实点,妖里妖气的都哪学的,嗯?”
“我本来就是妖,像寻常人才奇了怪了好吧。”我一甩头。
“不过,说真的我根本不相信白殿正主会伤你这种鬼话。”江呈说着,不屑道。“叔父走前,和我说过一个故事,是他在青山脚下捡到你的那天,他说那是他第一次见白策殿主,他失魂落魄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灵气就那么从大雾里一步步走到你面前,然后你一见他就忽而笑个不停,随后他空洞的眼神里就有了你的倒影,叔父说,他总觉得你和白策上辈子一定有很深的感情,因为眼睛骗不了人,他还从没见过谁看向另一个人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温暖过,所以说什么吃醋,其实不过只是说说罢了,尽管我和他接触不深,我甚至也就讨厌不了他。”
那时候,青山战乱,妖帝散灵,无论是崇武殿还是各尾妖狐,长老,妖兵,死伤无数,记得我下界前,为数不多的白家妖狐无一幸免,他那时候,该有多绝望。
我没法想象,他保护着我的时候,身后面对的该是怎么样一个破碎不堪的四尾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