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当孙老管家,在过了未时许,返回到了公主府,又不得不拿着陈浩刚画好没多久的宣纸,马不停蹄地再次返回到东市,前往赵家铁匠铺。
幸亏后来陈浩画在宣纸上的物件并不贵重,所需的生铁并不多,赵氏父子二人得知孙老管家是在公主府当差,立马就给他开了一个成本价,共计两贯钱。
不光如此,第二日午时三刻许,孙老管家并未前往东市赵家铁匠铺取货,而是带着两个家丁在公主府门前等候,身强体壮的小赵,则是一手提着一个铸造的物什,亲自送到了公主府大门口前。
孙老管家谢过小赵一番后,便吩咐手下的两个家丁,从小赵的手上把那两个铸造出来的铁制物件,跟随他一起前往后院的耳房之内,当面交给陈浩验货。
苦等在耳房之内的陈浩,见到孙老管家带着两个家丁,把铸造好的那两个物什摆放在眼前,他认真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觉得跟他想象当中的相差无几。
“好,好极了,这两个物什跟我想象当中几乎一模一样,孙老管家,这两日让你费心啦。待户部的款项拨发过来,我定会对你重重有赏。”陈浩向孙老管家由衷地感谢了一番道。
孙老管家在昨日得知陈浩身无分文后,他几乎已经断掉了陈浩会为他,以及公主府其他二十几个下人结清一年所欠工钱一事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就算是陈浩告知他,再过了两三日,户部将会拨发给他一万贯钱,只要钱一到,就会立马组织公主府所有的下人,前来领取所欠一年的工钱,孙老管家也是将信将疑,并不全然相信。
面对陈浩的这一番感谢,孙老管家自然是要客套一番,说道:“驸马,您太客气了。驸马是我等公主府下人们的阿郎,为驸马排忧解难是老朽应尽的职责。若是日后驸马还有需要用得着老朽的地方,那就请驸马告知便是,老朽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驸马的厚爱。”
就连站在一旁的那两个家丁都听得出来,孙老管家这一番说辞冠冕堂皇,是在表面上对陈浩这个驸马阿谀奉承,恐怕并非是他的真心实意。
不过,陈浩倒是很不客气,竟然顺着孙老管家的话茬,开口说道:“既如此,孙管家,我刚好有一事再相求于你,这一回,让你办的事跟前三回相比就显得极为简单,只是动动手张张口而已。”
一听到陈浩让他办事,就让孙老管家头皮发麻,这几日的功夫,他光前往东市的赵家铁匠铺,来来回回去了好几趟,虽说路途并不是多远,对于长久没有出门的他来说,这脚都快要磨出茧子了。
原本孙老管家以为,他能够以为陈浩这个驸马出门办事为名,到公主府外边看上一看瞧上一瞧,结果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为陈浩办事上,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
对于此时此刻的孙老管家来说,也只能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当陈浩话音刚落,孙老管家尽管打心眼里极不情愿,却还是强颜欢笑着一口应下道:“驸马有何事要老朽去办,请驸马尽管吩咐便是,老朽定当尽心尽力帮驸马把事情办好。”
紧接着,陈浩就毫不客气地直奔主题道:“我让你去办的这件事极为简单,就是花些小钱,去买一石黑色的炭来。记住,一定要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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