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嘉接过那块金灿灿的物什,原来是块巴掌大的金锁,宋令嘉露出喜悦的神色来:“多谢表姐找到这东西,要不然我又得让丫鬟打一块了!”
赵珺桐放茶盏的手一顿,面上做出好奇的神色:“莫不成以前妹妹还打过?”
宋令嘉气哼哼的说道:“是呀,从小到大不知道掉过多少次了,这都是第九块了!”
一旁的瑞珠瘪了瘪嘴插话:“小姐,这是第十块,第九块在回京的路上早丢了!”
宋令嘉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赵珺桐听罢,笑道:“那倒是算帮了妹妹的忙了,只是这金锁难不成有什么特殊不成?”
宋令嘉歪头,有些无奈:“我三岁时,外祖父送了我一块金锁,让我万不能弄丢。可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又怕挨罚,便打了一模一样的锁。”
说着她隔着桌子靠近赵珺桐跟前,降低声音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你说邪门不邪门,这锁隔三差五就丢一次。
还好我早把锁的图案记下来,丢了就打一块,外祖父跟前也好交差。”
赵珺桐似乎对这金锁十分好奇,问了好多问题,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又聊起一些诗词花样儿来。
宋令嘉作诗好比作死,冒不出半句。
赵珺桐说了一会儿见她提不起兴趣,便又聊到武器鞭子,宋令嘉倒是兴致勃勃,两姐妹说了两个时辰才算完。
下晌,赵珺桐回到房里,坐到半旧的铜镜前,盯着里面的影子出神。
如诗捧着几本薄薄的经书进来:“小姐,你要的东西。”
说完战战兢兢的把经书放在案桌上,等赵珺桐吩咐。
赵珺桐回身勾了勾手指,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个冷笑:“如诗,你过来。”
如诗心中十分害怕,却不得不朝她走去。
赵珺桐见她如此做派,倾身把铜镜扫落在地:“慢吞吞是干什么?怎么,觉得你姑娘我面目可憎,害怕我吗?”
如诗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你眼中根本没有我这个主子,今日不是对三表妹殷勤得很吗,怎么?
需要我把你给三表妹,让你去那边当差得了。”
“奴婢不敢,小姐恕罪”如诗说完便磕起头来,额头磕在掉落的铜镜上发出嘭嘭嘭的声响。
赵珺桐见状,心中一阵快意,用手掌撑着如诗额头:“好了,别磕了。磕坏了额头,我可是会心疼的!”
声音温柔,如诗却觉得犹如冰窖,连额头上那只细腻的手也像蛇一样冰凉。
“退下吧!”
如诗如蒙大赦,连忙站起回身要退出去。
“慢着!”
如诗一抖,把头埋在胸口一声不吭的回头。
赵珺桐用冰凉的手指摩挲着如诗白嫩的脸颊:“你刚刚拿了什么进来?”
如诗抖如筛糠:“奴婢什么都没拿。”
“知道就好,退下吧!”
赵珺桐见她走后,脸上露出怨怼的神色,手指掐进掌心,不断重复:“忍,要忍!现在还不是时候……”
似很久才平复下来,坐在案桌前,拿起经书中的一本翻开,摊开宣纸临摹起上面的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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